宁溪深呼了一口气,凭借一丝理智喊了霍阳的名字,“你知道阿华在哪里吗?”
“阿华?你说的是韶华吧。”霍阳一脸悲伤,也不想提及这件事,可眼前的人是李老师的学生,亦是李韶华常年看着长大的哥哥,他不得不告诉宁溪这件悲伤又残忍的事实,“李老师和韶华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没了生命迹象。”
“安葬了吗?”宁溪说这话的语气,几乎是强硬地逼迫自己问出声来,喉咙像是卡了鱼刺一般,疼痛不已的心像是没了知觉,他明明处于春暖花开之际,为何身体如坠寒潭一般。
霍阳没留意到宁溪的不对劲,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过来处理事务的衙役说是为了方便处理尸体,让认领后的家人好好道别,然后、然后......”说到这里,他忽然不敢说下去,眼前人的目光如冬日里的冰刀,稍微迎上那双如剑刃般冷冽的眼睛,霍阳背后深感直冒冷汗。
“然后什么!”宁溪逼得他不得不说。
霍阳只好老实交代,“然后火葬了。”
一般来说,他们很少火葬,基本都是对死去的亲人进行土葬,第一次见大规模进行火葬,那规模让人瞧了实在伤感不已。
“谁做的?”
霍阳只求宁溪不要轻举妄动,“宁溪啊,除了当今坐在那个位置的人,你说谁会这么大规模进行火葬。”
一切不言而喻。
宁溪紧握拳头,深知一切的一切都是从他离开时发生。
“说来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你在宁溪县待着,我也一直没见过这里有出现天灾人祸,你走的当天晚上发生山洪爆发,你说巧不巧,不知道的人以为是你庇护了我们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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