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人家屋檐下,总得对人家好一点。
晚上见宁溪回来后,听阿茂说霍阳一家人并未再找他说话,甚至连门都不见出。
听见阿茂打听到的消息,我也松口气。
我觉得彼此不打扰,相安无事也挺好。
霍阳上门来,我和宁溪今生的模样有一点不同,李韶华和李长华的长相不一样,相反的,宁溪长了一张和霍阳曾经见过的脸。
当初宁溪出生被送到宁溪县,冥冥之中有安排,宁溪的老师便是霍阳,霍阳是我曾经父亲李少钦的弟子,若不是霍阳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一直不上京赶考,很大程度是为了照顾家里的兄弟姐妹,才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
那场洪水让很多户人家失去了亲人,霍阳的姐姐霍芹不幸去世,想必霍阳也是很伤心,我看得出来,霍阳活下来过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
这么多年过去,霍阳安抚了家中的一切妇孺,让该练武的去练武,该读书的去读书,霍阳为了让宁溪县的孩子有书读,重新拿起了书,当起了教书的老师。
霍阳心中忧虑,他想宁溪县有更多人走出去,也担心走出去的人不再回来。
重建的宁溪县并不如往日那般美好,日子过得水深火热,贫穷让人无法专心读书,唯有
将杂念屏蔽,摊开卷轴,准备读书。但是低头时,发现这偏房光线不好,昏昏沉沉,看不清字。
那时候霍阳怀疑这一切是假象,想要成功培养人才又怎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呢?
直到遇到了幼年的宁溪,他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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