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父亲哪里知道,今时不同往日。随着女性受教育程度的提高,其独立能力也随之增强,对婚姻和事业的看法当然不一样。他这样催婚,势必和歆月自身的观念冲突。即便现在嫁了,歆月也不一定幸福。
而二十六岁的年纪谈婚论嫁,在城市里根本算不得晚婚。
歆月心烦意乱,便给哥哥梓铭打电话吐槽父亲的专制。
梓铭听了,劝歆月理解父亲的苦心,但也不要太着急,姻缘是可遇不可求的,缘分还没来,着急也没用。至于李牧阳,找个机会让他见一见,看看人怎么样。
和歆月通完电话以后,梓铭给父亲专门打了一通电话。
梓铭劝父亲在新月的婚姻大事上不要操之过急,以免留下隐患。还说现在人心叵测,见了一两面就确定关系,非常不妥。
父亲听了梓铭的话,表示理解。但也嘱托梓铭平时多照顾照顾新月,歆月毕竟涉世未深,单纯又善良。恰好兄妹二人离得不远,做哥哥的,应当保护自己的妹妹不受欺负。
快挂电话的时候,父亲也不忘叮嘱梓铭岁数也不小了,该抓紧考虑自个儿的婚姻大事。
梓铭一听这话,有点无奈,寥寥草草应付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今晚刚好是梓铭和刚考进来的鱼朵儿值班。鱼朵儿是在这座城市长大的独生女,父母都是公职人员。
鱼朵儿听完梓铭打的两通电话,说道:“一听章哥家里催婚,我真庆幸自己的家人比较开明。他们根本不怎么催我找对象,还说女孩子也要把事业看得重一点,好好奋斗,靠别人都不如靠自己。”
梓铭一听,觉得比较新奇,好奇地问:“那你觉得对于女性来说,婚姻重要,还是事业重要?”
鱼朵儿思考了片刻,说:“对于我来说,我认为女性得有独立的不依附男人的实力,这样才不会在婚姻爱情里失去自我,也会更有魅力。所以,我的答案是稳定的事业是婚姻家庭幸福的基础。”
梓铭听完,不自觉地竖起大拇指,并让鱼朵儿在沙发上休息休息,他先顶着。
鱼朵儿客气地说:“没关系,我整天都在办公室坐着,倒是你,今天出警两次,应该累了,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梓铭不肯,执意让鱼朵儿先休息。
鱼朵儿拗不过,只好先在办公室沙发上躺下了,并叮嘱梓铭有事情叫她,她最多睡两个小时,让梓铭叫醒她,并在手机上定了闹钟。
这一夜比较太平,没有人打过来电话报警。梓铭边盯着辖区监控,边在手机上看小说,困得不行了就泡了一杯速溶雀巢。
鱼朵儿醒来的时候,天已蒙蒙亮了。她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快6:00了,抱歉地对梓铭说自己睡得太沉,都没有听见闹钟响,梓铭也没有叫醒他。
其实闹钟响的时候,梓铭悄悄把它给关了。
二人等到同事们都纷纷来上班的时候,才收拾东西回家。
走在路上,鱼朵儿对梓铭千恩万谢,说章哥实在是太体贴人了,下次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帮忙,自己一定全力以赴。
梓铭只是笑了笑,说:“大家都是同事,以后好好相处吧。女孩子嘛,本身身体稍微柔弱一点,不像男孩子还可以抗抗,女孩子需要被呵护。”
听梓铭说完这些话,鱼朵儿瞬间双眼闪起金光,好像面前这个男人自带光芒。
说实话,鱼朵儿自小在城市长大,以前接触过的男性朋友,几乎都非常自我。而像梓铭这样懂得体贴和照顾女孩子的,她还头一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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