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
“你跟清雨楼...什么关系?”
沈斯年像是不意外她会这么问,也不掩饰,口气淡然道:“清雨楼是我的。”
细数着清雨楼至少也开了有五年,五年前沈斯年也不过十岁,怎么可能?
肖暄出乎意料的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忽然觉得自己对他的了解的确只是冰山一角。
“怎么了?”
见她许久不说话,沈斯年皱了皱眉,疑惑的看着她。
“咳...咳,原来如此。”肖暄搓了搓手,脑子里突然起了一个念头。
“清雨楼是否出个专门卖消息的地方?这么多生意都在里头,是否有点儿......挤?”
“挤?”沈斯年嗤笑一声,也明白了肖暄说这番话的意思,只是...他不是很想配合怎么办?
“清雨楼如今这样我觉得挺好的,肖大公子若是没有其他事的话,请回吧。”
肖暄吐出一口浊气,静静地看着那双黑漆漆的眼睛,起唇吐出两个字:“三成。”
后者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笑着摇摇头,给她斟了一杯水。
“肖大公子着实没有诚意啊,接手我清雨楼卖消息的客户,却只给我三成,莫不是拿我当傻子?”
听到他这么说,肖暄心里稍安,到底还是有商量的余地。
能把清雨楼经营到如今的规模,她又怎么会把沈斯年想的太简单,不过是报个低价试探一下罢了。
“怎么会呢?如今我与沈世子虽然并无太深交情,但好歹有同窗之谊,更何况上次沈世子身受重伤不也是有我相救?”
两人都没有对对方放下戒心,所以只好虚与委蛇的你来我往。
听到肖暄提起这件事,沈斯年挑挑眉,知道这小子是讨人情来了。
“不如肖大公子先与我说说,是何人与你说了镇国公府的事呢?”
这件事若不是非常隐秘,又怎么可能把那么多靖王的余孽全都吊出来?
肖暄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还有上次的山东大水,种种迹象,无疑是在跟他说眼前这个人有问题。
难不成...她背后还有一个强大的组织?
想到这,沈斯年本来就漆黑如墨的眸子,变得更加深不可测。
沈斯年问的是什么肖暄自然也心知肚明,只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与他解释。
“如何知道的不重要,我没有去破坏你们的计划不就好了?”
如果当初肖暄把这件事宣扬出去,那些靖王余孽不仅抓不到,还会躲在暗处齐齐睬他们一脚。
估计就连皇上都会怀疑是他们自己宣扬的,因为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过一手之数。
“五五分。”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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