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过两个撑着酒的酒杯,将其中一个递给我。
“来来来,喝酒!”
啊?喝酒?我不会喝酒啊,前世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学生(大概……吧),19年来可是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玩意啊!
“墨大爷,这就算了吧,她年龄太小了。”
林汐拦住了酒杯。
“哦?小?你俩没差几岁吧,那你再看看你手里那是什么!”
“这……”
林汐有些尴尬地看着自己手里的杯子,虽然不多,但自己也确实喝了一点。
“来来来,洛姑娘,都16了,尝尝!”
我接过酒杯,沉甸甸的,我一只手拿着杯子,把鼻子凑到杯口,然后用另一只手轻轻扇动,使挥发出的气体飘入鼻腔。
不太好闻…………而且头晕。
不过,稍稍就尝一小口应该没什么事吧?
我稍微吸了一点,辛辣的味道立即呛的我头直晕,一不小心,就灌下去了一大口。
“咳咳……”
杯子被我放在一旁,我的手撑着椅子不停地咳嗽,不停有难闻的酒气从胃里反上来,脑袋晕乎乎的。
“没事吧,别喝了,喝点水漱漱口吧。”
林汐扶起我的身子,我睁开眼睛,眼前全是重影。
白胡子的老者也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居然酒量这么差。
“哈哈,洛姑娘酒量不行啊,还不如老夫我呢。”
不行不行……这东西太难喝了,这辈子我也不想碰了。
头好疼,像是盖了一层厚厚的盖子,但是………嘻嘻………我为什么会有一种…特别愉悦的感觉呢?
诶嘿嘿~~
芜湖!
我感觉自己心情大好,好到我想高歌一曲。我听到不远处那些村民们唱的民歌。
嗝………什么玩意,嗝……来来来,姐给你们露一嗓子!让你们见识见识去ktv能让隔壁和服务员都忍不住敲门给我打拍子的唱功!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嘶……怎么这么晕啊,我吧唧几下小嘴,揉了揉眼睛。然后随手拿起一根竹签当做话筒放在嘴边。
“喂喂喂,喂喂。嗯,调好音了。”
林汐和老头都仿佛石化了一般,呆呆地看着我。
诶嘿~
“那个……既然这么热闹,那我也唱一首!”
我扯开嗓子一声大喊,奇怪,这话筒音量怎么变小了?
“好啊!”
“来啊!”
“唱唱你们那里的歌!”
那群人围了上来,还有几个人在起哄,怂恿着我。
“(天阙语)咳咳,我唱了!”
唉,有点恶心,本来想唱燃曲来着,算了,唱一首慢一点的吧,嗯,就这首,天依天下第一!教主yyds!
“(汉语)平凡城市,平淡故事,平静不成诗;光阴太短,悲伤太浅,不够酿成酒?。”
“(汉语)仄仄平平,脚步匆匆,春夏又秋冬,故事讲给我,我们写首歌,这应该还足够??。”
柔和平静,却又带了点醉意的歌声倾泻而出,没想到新的嗓音还挺方便,居然一点都没跑掉,唉,要是以前有这么好的嗓子,我早就把天依阿绫的歌翻唱个遍了。
“好!”
“好听!”
“真不错啊,人长得漂亮,歌唱的也好听,就是听不懂。”
嘿嘿,感觉真不错。
我稍微停下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咧嘴看向林汐她们,诶不是,内臭老头是什么表情!
算了,接着唱。
“(汉语)你讲我唱你来和,上山岗,上山岗?,请听我,大声唱,唱太阳,唱月亮;唱时光,唱成长。”
嗯,林汐看上去倒是很陶醉,她爱听就行。
“(汉语)不孤单,不孤单,因为我们都一样?!愿这歌~声能让你坚强。”
不知道现世里的亲人和朋友们都在做什么,有没有想念我,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真想告诉他们我在这里过的很快乐,有能真心相待的朋友,让他们放心。
过去19年的时光在我的眼前重现,遇到的那些形形色色的人也浮现在我的脑海,就算已经不能再相见,我也不会将你们遗忘的,无论是定格在19岁的摸鱼大学生寒子原,还是神秘白毛少女洛绫,都是我自己,我永远都是我。
“(汉语)朋友朋友好朋友,上山岗请同我大声唱,唱风霜,唱春光;唱悲伤,唱希望;歌声绕,歌声绕,踏过天高山水长!不做翅膀,也做个肩膀。”
气氛达到高潮,我感觉自己的内心似乎升起氤氲的热气,声音竟一时有些哽咽,眼角似有泪珠。
我听了下来,摇晃地走到林汐身边,然后直接坐在地上,身体缩成一团,脑袋埋在裙子里,两只白嫩的腿晃来晃去。
“困~……”
嗝…
忍不住打了个酒嗝,难闻的气味又涌了上来。
真的有些困了,不知是否和喝酒有没有关系,虽然有些困倦,但还是觉得有股热乎乎的东西围绕在我的周围。
算了,不想了。
悦耳的旋律继续在我心中缓缓流淌。
后来有一天,
能再见面,不知是何年,
回忆太重伤痕太痛不希望你懂,
当岁月将我们分割渡不同的河,
话说不出口,
就来唱首歌,
这应该会有用,
歌声带你想起来,
上山岗,
上山岗,
上山岗,
………………
坚强过后更愿你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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蜿蜒曲折的羊肠小路上,有一队人骑着不知名的马一样的野兽,借着夜色从山的那边快速向我们的村子跑来。为首的两人一人身披金色锁甲,而另一人则一副书生打扮,他们身后跟着大约20名全副武装的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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