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星罗棋布,皎月高挂。
独院有灯火摇曳,小院有一株高大香樟树。
树下摆放一张木桌,木桌旁有一红衣少女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脑袋,望着漫天星辰失神。
少女身后传来脚步。
“怎么了?”
江夏一手拎着个陶瓷坛子,隐隐透出醇香。
陆晚秋回过神,“没事儿,这两坛酒从哪来的?”
江夏嘿嘿一笑,撕开红色封泥,果香四溢,醇香浓厚,不由让人赞叹一声‘好酒’!
“我四处逛了逛,在一处树下找到的,埋的不深,红色封泥很是明显。”
陆晚秋瞧着也是来了兴趣,翻手间凭空出现两个瓷碗。
江夏眨了眨眼,看看陆晚秋,又看看桌上两个瓷碗,呆呆傻傻的问到,“这…这怎么来的?”
陆晚秋伸出手晃了晃,手指上有一枚样式古朴的戒指,“乾坤戒,这你都不知道?乡巴佬。”
江夏不服气似的撇了撇嘴,心道改明儿也得让师尊给自己淘一个来耍耍。
两个瓷碗被江夏倒满,陆晚秋端起抿上一口,入口醇香,酒水入腹后更是浮现暖意,也驱散些深秋凉意,让人四体通泰。
半碗下肚,陆晚秋脸蛋儿绯红,“干嘛呢?养鱼呢?”
陆晚秋拍桌喝到,吓得江夏冷不防颤了颤,望了望桌上几乎没怎么变化的酒,又瞧了瞧陆晚秋碗里,端起碗一饮而尽。
陆晚秋狡黠一笑,如一只顽皮狐狸,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江夏一时看的愣愣失神。
“看,这万里繁星中有一颗是我的家,我就是从那来的。”
陆晚秋一手端碗,一脚踏桌,一手指着夜空。
江夏只当她是喝多了,胡言乱语,连忙起身搀着她下来。
“你是不是不信我?是不是?”
陆晚秋忽然转过身子,指着江夏鼻子质问道。
“信,怎么不信。”
陆晚秋推开江夏,醉笑道:“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哪个世界都一样。”
“唉,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碗中之物一饮而尽,被她摔在地上粉碎,神神叨叨念叨几句后,一头栽入江夏怀中昏睡。
江夏无奈至极,横抱起陆晚秋走入屋内,帮其盖好被褥这才退了出去。
一人独坐在外,自饮自乐。
“这酒量。”
江夏摇头笑笑,打算把已经开封的那坛喝了,不能浪费才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这酒喝完后,体内灵力似乎多了些许。
……
翌日
朝霞挥洒,如同片片碎金扑落大地。
江夏揉着昏沉的脑袋坐起身来,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欠,旋即有些茫然,自己是怎么进来的?陆姑娘去哪了?难道是她扶我进来的?
想到这,江夏一笑,“倒是难为她。”
他虽清瘦,可终究是个男人,何况陆晚秋修为散去,独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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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他入房还是有些难度的。
“赔?你赔得起吗?这可是灵果酿造的酒!”
屋外传来怒气冲冲的声音。
“我说过会赔。”
陆晚秋淡声道。
那道声音再次响起,言语中满是不屑,“区区一个外门弟子,真是不知几斤几两,你可知这两坛灵果酒价值多少?足足两百枚下品灵石!你赔得起?!”
说着,言语中逐渐猥琐起来,“若没有灵石的话,肉偿也不是不可。”
陆晚秋皱眉,满是厌恶。
“一早就有狗在这儿狂吠不止,扰人清静,很没礼数的,知道不?”
江夏推门而出,伸了个懒腰,对着陆晚秋笑了笑。
“起来了?”
陆晚秋道。
江夏点头,走到陆晚秋身旁。
“你看看你干的破事儿!害的老娘一大早就脏了眼睛!”
陆晚秋叉腰,气呼呼道。
江夏尴尬挠头,他哪知道这酒是有主之物。
“你的破事儿,自己解决!”
陆晚秋说着,转身进入屋内,屋门被她重重关上。
“这位…兄台,这两坛酒价值多少?你说个数,我赔给你就是。”
江夏态度诚恳,毕竟有错在先,姿态自当要低上一些。
“一口价,三百下品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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