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副将,你们怎么在一起?哪里来的冰块?楚宁,你不是回家了吗?”王蒙看见没回家的温楚宁,其实一点儿都不意外,但此刻他却有好多问题要问。
“你是温家二小姐?”辛辞的眼睛瞪得老大,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认错了人。
“对啊,那你以为我是谁?”温楚宁有些不开心,自己这么独特,居然还有人会认错。
“哦,没有、没有。温二小姐恕罪,王将军,末将替我家将军买东西的时候,碰见两个黑衣人想要杀了温小姐。”
“什么人这么大胆?楚宁,你没事吧?”王蒙紧张的问。
“没事,没事,王蒙哥哥,多亏了辛副将,不然你就见不到楚宁了。”温楚宁又开始对着王蒙撒娇。
“你个鬼丫头。谁让你乱跑的。”王蒙假装怒怪道。
“王蒙哥哥,我有事告诉你,关于我那会儿找你的,很重要。”温楚宁说着看了一眼辛辞,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这个救了自己的人。
“什么?哦,辛副将是谢将军最信任的人,这件事不必瞒他,我们回府说。”王蒙听见温楚宁遇刺,想着温楚宁一定是触碰到了什么不该不触碰的东西,自然和之前的态度有所不同。辛辞得了王蒙的首肯,也就随他们一同回府了。最重要的是,辛辞更想知道这位未来的将军夫人还有着什么样的惊喜会带给自己。
“好了,你到底干了什么,一小会儿的时间,怎么就引来杀手了呢。”王蒙回府,让周围的仆人尽数退下,便急急的问。
“王蒙哥哥,你看。”温楚宁将紧握在手里的耳坠摊开。
“这是什么,哪里来的?”王蒙看了一眼追问道.
“辛副将拿的这个冰块是我在欢月姑娘跳河的地方发现的,这个耳坠也是从冰块里融化取出来的。”温楚宁得意的说。
“这是,这是欢月姑娘的耳坠。”辛辞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谢念之的丫鬟欢月的耳坠,是将军离京之时命自己专门订做的,谢念之和欢月一人一对,欢月的是一朵优昙花,因为工匠在制作的时候手抖了,有一瓣出了差错,欢月说这才是独一无二,所以自己是绝不会认错的。
“欢月的?”王蒙说。
“嗯,错不了。只是为什么在欢月姑娘的尸体上没有发现另外一只耳坠呢?”辛辞记得自己查看欢月尸体的时候,欢月的耳朵上并没有带耳坠。自己当时还奇怪呢,欢月平时那么爱美的人,即使自杀,怎么会不带着自己最喜欢的首饰呢。
“王蒙哥哥,我就说欢月姑娘的死一定有问题,照辛副将的说法,那一定有问题。我有个想法,王蒙哥哥,你手下有没有熟知水性的人?就是那种可以潜入水底探取东西的?”温楚宁这一下更加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推测。
“你要干什么?”王蒙疑惑的说。
“你们为什么没人觉得冰块可疑呢?王蒙哥哥,寻常人家用得起冰块吗?冰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护城河里?还有欢月的耳坠又怎么会和冰块冻在一起?”温楚宁背着手认真的推测说,那个神态还真的像一个资深断案高手呢。
“温小姐,你继续说。”辛辞着急的追问。
“我也不敢肯定,我需要有人帮我下水探查之后才能证实我的想法。”辛辞突然觉得温楚宁认真专注的样子还真的有些像自家将军。
“好,事不宜迟,我这就安排人去探查。”王蒙说完就去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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