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柏君不耐的凝刘大海一眼,“刘公公操心自己的事便是。如何过问起本王的事?哼。”
刘大海忙躬身,心想这人像是脱缰野马,无心政事,成不得什么气候,于是沉声道:“奴才告退。”
颜太傅进得御书房,便整理了衣衫,面容肃正的跪了下来,“微臣参见皇上。”
皇帝见自己的老师行如此大礼,于是忙伸手道:“老师快起身,如何行此大礼?”
颜太傅将奏折举过头顶,“老朽兢兢业业在朝为官数十载,从来严于律己,所奏每一本都是实情实事。今日,贤婿与老朽联名上书一人谋逆,万望皇上看过奏折,酌情定夺。”
“谋逆?!”凌醇的脸容已然不悦,“近来,这朝中意图谋逆的人倒是不少啊!此人是谁?”
颜太傅又将奏折举了举,“皇上,您请过目。”
凌醇从桌案后绕了出来,从颜太傅的手中将奏折接了过去,随即打开,细细看了起来,满纸血书,刺目惊心,待凌醇将千字看完,变色道:“此事当真!”
颜太傅将额头磕在地上,“微臣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事千真万确,如若有假,微臣即刻自刎谢罪!”
凌醇拿着奏折啪的一声拍在桌上,说道:“君儿,进来!”
凌柏君闻声,便进了御书房,说道:“儿子见过父皇。”
凌醇抬了抬手里的奏折,“君儿,依你之见,如何处理此事?”
凌柏君揖手道:“在父皇面前,儿子不敢多嘴。”
凌醇冷冷哼了一声,“还有你不敢的事情。行了,径直说!”
凌柏君抿了抿唇,便说道:“此事以儿子之见,先不必打草惊蛇。您和岳丈尽管在此处谈诗论画下棋,就说下棋缺个参谋,叫刘大海进行观棋,父皇拨些禁军给儿子,儿子神不知鬼不觉的直接闯进刘大海的屋内,直接进入密室去搜,若是搜个现成的,儿子便带禁军回来御书房直接将刘大海拿下。直接让他没有逃遁的机会!”
凌醇觉得凌柏君的计策很是可行,轻声道:“嗯,此事你去办最是合适,也只有你干得出来冒事冒事的事,带着禁军横冲直撞也别人也见怪不怪。”
凌柏君:“......”
我在别人心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颜安肯嫁给我一定对我是真爱。
凌醇当即给了一道调动两百禁军的兵符给了凌柏君,“这个拿去,禁军见符如见朕。速去速回。”
“是。”凌柏君领了兵符,便去了。
凌醇随即道:“传刘公公进来。”
下人去叫了刘大海,刘大海不久便端了茶水进得御书房,给皇上和颜太傅沏了茶。
凌醇语气如常的说道:“刘公公,你帮朕看看,今儿太傅的棋局极为刁钻,一只小卒竟而攻到了朕的死士跟前,朕如何才能除掉这颗肉中刺,眼中钉?”
刘大海只道皇帝在棋言棋,根本没有多心皇帝话里有话,于是认真的帮着皇帝参谋起来,“这棋果然刁钻,不过也不是没有破解之道,只不过要弃车保帅。”
凌醇冷冷一笑,不再说话。
三人安静的下着棋,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突然之间御书房的门被推开,大内禁军以迅而不及掩耳的速度夺进屋来,将那刘大海封了穴道。
刘大海大惊失色:“放肆!在皇上的御书房内竟敢如此放肆,反了你们不成!”
这时,凌柏君缓缓的走进屋来,“反的是你吧!刘公公!”
“父皇,请移步,去看一看刘大海的屋内低下密室,那可真是一个小皇宫啊!”
凌醇冰冷的眸子扫过刘大海,刘大海已然浑身变色。
“皇上...皇上,奴才不知道九皇子在说什么!奴才屋内没有什么密室。”
凌醇拂袖道:“有没有,朕去一看便知。”
众人来到密室,便见密室之内金碧辉煌,就是一个金銮殿,有龙座、桌案,甚至龙袍!
凌醇反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刘公公的脸上,“你个贱奴,朕居然听信你的话把衷心耿耿的顾云软禁了起来!原来真正谋逆的人在此处!”
凌柏君恨恨道:“父皇,此人心术阴狠,怕是要将父皇身边的忠良之人一一除去,使父皇孤立无援,他好一举反之!这等贱奴,不除难以平民愤!!”
凌醇愤怒道:“来人,给朕将刘大海押进大牢,择日凌迟处死,株连九族!”
小八儿在门外一听这话,就开心的心花怒放,这老贱人活该!
刘大海见欺瞒不过去,便阴险的笑着,“哈哈哈,这天下你凌醇坐得,我刘大海就坐不得?凭什么你凌醇便是九五之尊,我便是那阉割的贱奴?我不服!不服!”
凌醇脸上肌肉渐渐的抽搐着,“朕要亲眼看着你的肉被一块块割下,看你最后服是不服!”
禁军将刘大海给带了下去。
这时外面有下人叫道:“不好啦,萧皇后娘娘病重啦。”
凌醇闻言,心中猛地一惊,“皇后。”
颜太傅低声道:“皇上,最近听闻这刘大海诟病皇后娘娘对您不忠心,说那顾云是皇后娘娘的儿子,怕是皇后娘娘因此落了心病?”
凌醇心中内疚不已,连忙摆驾皇后的宫殿,皇后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婢女喂药,她一把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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