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一痛,松了手,红衣顿时就掉到了地上,她二话不说,就迅速就提木箭刺向她。
母老虎会功夫,眼观六路,虽然痛的已经浑身都麻了,但是还是咬着牙一脚把红衣踢飞,正忍着疼痛洋洋得意,想要骂几句,却突然感觉肚子上一痛。
她低头看了下去,原来是哑巴男孩拿着一把匕首刺穿了她的肚子,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男孩依旧是没有一丝的表情变化,又把匕首拔了出来,血水顿时就像是那喷泉一样,滋了出来,喷了他一脸,一身,还有一地。
母老虎粗壮的胳膊一挥就把哑巴男孩扫飞了出去,红衣见状过去,把他手里的匕首抢了过来。
嘿,终于有了把趁手的武器,红衣冷笑着飞身就一匕首扎进了母老虎的肩膀,然后又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拔出。
红衣觉得现在才刚刚进入主题,她提气快速一动,整个人像是陀螺一样围着母老虎转,匕首不停的在她的身上,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伤口。
血像是那飞舞的蝴蝶,飞向了四面八方,把整个黑漆漆的屋子染成了,耀眼的鲜红色。
母老虎倒在地上的时候,红衣依然严阵以待的又等了一会儿,直到确定她已经再也起不来了,才爬上了她的尸体,照着心脏,又扎了一刀。
几个孩子这才才松了口气,互相相视一笑,默契的去找了衣服,不管是多破,也要把这沾满了恶心人的血迹的衣服换掉。
他们轻松的站在这个破庙的门口,看了看,在这里的痛苦终于是可以结束了,闻到了自由的味道,新鲜的空气。
自由的味道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红衣手里的火,使劲的往破庙院子里的柴堆一扔,顿时着起了大火,火势就着风势,顿时蔓延开来……
走出了破庙红衣犯了愁,这不知道出山林的路啊!
“没关系,只要出了那吃人的火坑,怎么样都行。”大姐闪亮亮的眸子里都是星星。
红衣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咱们都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呢,再从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红衣。”
“我叫林惜。”大姐愉快的说。
“我叫顾浩宇。”小四也探过他的小脑袋说:“对了,出去的路,我记得。”
哑巴男孩四处看了看,拿起一个小木棍,在地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裴北柠”
“以后我们就都叫名字吧,跟在这里这段日子告别。”
“好。”
四人默契的互相看了看,他们经过生死,互相信任,恐怕此生都不会忘了对方了。
“那小宇带路。”红衣笑着看着跑在前方的小团子,跟了上去。
虽然说小宇说记得路,但是也没有想像那么简单,几个小孩子,在森林里,没有任何的交通工具,行走起来还是很困难的。
尤其是红衣和小宇的小短腿,虽然红衣的比小四的要长,但是也长不到哪里去。
“红衣来!”林惜躲在地上,后背对着红衣,旁边是裴北柠也同样的蹲了下来。
红衣正在和小雨同缠在腿上的藤蔓做斗争,听到声音抬头一看,心里竟然有一股暖流,在汹涌的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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