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崇山看到柳琰尸首的瞬间,便意识到了事情不妙,他面色阴沉下来:“谁动的手?”
柳崇山一问,眼前妇人情绪更加激动:“柳崇山你还敢问,傀儡大比我儿同柳谕汀对战连柳谕汀的发丝都没碰到,反而是柳崇山你的宝贝孙女柳容出手狠辣,柳谕汀也是同柳容比试之后才晕过去的,柳谕汀被下毒你堂堂家主,没有证据便要罚我儿成为奴隶三年。”
“这件事情我忍了,我儿去挖矿被砸断了腿,你柳崇山还是不肯放过他!”那妇人说着,字字血泪,“柳崇山,我儿活着到底怎么碍着你了,你还要柳容过来将我儿杀害。”
“是,我们是出身支脉,没你们嫡脉之人高贵,可我们也是个人,你柳崇山怎么可以如此作践我们!”
柳琰母亲说完,背后的支脉之人纷纷出声,如今的惨剧虽然没有发生在他们身上,可只要柳崇山依旧这个态度下去,他们迟早都会遭殃,多以他们必须要反抗。“这件事情必须有个交代!”
“对,家主必须要给个交代。”
“把残害同族子弟的人交出来。”
“把柳容交出来!”最后支脉之人的喊声都变成了整齐的一句“把柳容交出来。”
旁边的柳容原本是过来看热闹的,没想到看着看着就看到了自己身上,顿时她面色变得一片苍白。不管她对柳谕汀怎么下得去手,但是她本身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看着那么多人对自己怀揣着敌意,她顿时就慌了,转身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反正有爷爷在,爷爷一定会为他摆平这一切的。然而柳家支脉中有眼尖的人注意到了想要逃走的柳容:“大家快看,柳容在那里,她要跑了!”
柳容感觉后背定格了许多凶狠的目光,身体当即顿住。
此时柳崇山终于说话了:“诸位同族稍安勿躁,柳容绝对不可能对柳琰动手,这其中定然另有隐情。”
“容儿你过来。”柳崇山对支脉的同族说完,便看向一旁的柳容,声音中满是威严。
柳容浑身僵硬,万分不愿意过去,但还是不得已慢慢挪了过去。
因为柳崇山是柳家家主,长期积累起来的威严依旧在,因此见柳容走了过来,支脉之人还是缓缓让出条道来让柳容过去,除了柳琰的母亲,其他人没有要动手的意思,而柳琰的母亲却被旁边的支脉之人死死拉住、
他们愿意过来给柳琰出头,是因为这件事情已经和他们息息相关了,他们不得不出来以保证自身的利益不受侵害,可他们终归出身柳家受嫡脉庇护,因此并不想和嫡脉撕破脸。
柳容走到柳琰身边,当场就哭了出来:“爷爷,我没杀柳琰,我杀柳琰做什么?我和他无冤无仇。”
“你说谎,今日有侍女看见就你一个人接近了我家琰儿,你走后不久我家琰儿便被发现已经遇害,你说,不是你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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