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屋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周远推门而入,反手将门关好,走上前去,双手抱拳道:“堂主。”
黑夜里,一个青袍人背对着他站在书桌前,一动不动,仿佛与这黑暗的房屋融为一体。
若非是他刚才出声,你甚至不会意识到这里有人。
周远保持着束手低头的姿势,一声不吭。
良久,青袍人发出一阵叹息:“周远啊!”
“属下在!”
“我让你查一件事,你这一去就是两年,可是有了结果?”
“启禀堂主,属下尚未查到那人下落,不过,”周远清了清嗓子,言语中略带兴奋:“属下查到了他前几年身在何处!”
“哦?在哪里啊。”
“在涫阳郡!从许国历一零三六年冬天到一零三七年初秋,这个人在涫阳郡,至少呆了大半年!”
“嗯,好好说说,怎么找到的?”魏飙转过身来,看着自己的属下。虽然声音依旧平静,不过熟悉他的周远却是从中听出了一丝激动。
“是!”周远铿锵有力的答道,开始讲述:
“两年前,属下遵照堂主的吩咐,去镇国殿查询每年的修士异常记录,正好在青州上报的公文中,找到了这位失踪多年的易道长!”
“嗯,那会老夫正在闭关,你留了个传音符说是要赶去青州,为的就是这事?”
“对!”周远解释道:“堂主有过吩咐,此事只能口头向你报告,是以属下在传音符中也不敢明说。所以来不及请示,便先赶了过去……”
“嗯,这事你没有错,继续说!”
“属下到达青州之后,见到了王宫主,据他手下人介绍,年前的时候,桑洲有人发现了一件名为元灵水胎的宝物,引起了一番抢夺……”
“其中就有这易道长,只不过他筑基修为,虽然手段繁多,最终却是铩羽而归,还将自己弄伤了……”
“元灵水胎?”魏飙踱步沉吟:“他一个没有水系灵根的修士,为何也参与争抢?”
“属下不知。”
“哦,老夫这是问道于盲了,”魏飙自失的笑笑:“听说这宝物后来被人抢走了,那王宫主有没有跟你讲起这事,实情究竟如何?”
“这个……”周远有些尴尬:“属下能和王宫主说上话,完全是因为堂主的缘故。至于那宝物丢失的详情,王宫主不说,属下也不敢多问。”
“这个王启年!”魏飙恨恨的骂了句,重新回到刚才的话题:“后来如何,你且接着讲。”
“后来,青云宫修士将他伤势治好,却也依照宗门规矩,查验和记录了他的令牌信息。上面正是他本人的姓名,易金波。”
“这么说来,他失踪了两年,一直没有隐姓埋名?”魏飙问道。
“堂主明鉴,确是如此!”周远答道。
“有没有可能他人冒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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