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芜看着后山成片的红似如血的花海,她竟意外知晓了一个惊天秘密!
罂粟,自古以来都严令禁止,这背后究竟隐藏了什么阴谋,令人不寒而栗……
白清芜隐秘身形,迅速下山。
回到老房子时,她的心还在砰砰乱跳,明白为何村民们神智溃散,如同行尸走肉,有人用这些东西,在幕后操纵着什么!
白清芜狠狠骂道:“这些天杀的!”
又庆幸让娘先走了。
天黑后,白清芜收拾出房屋,找了床旧棉被,正打算吹了蜡烛翻身睡去,可白日里所见所闻在脑海里不断出现,她秀气的柳眉紧紧蹙起,心里不成个滋味。
辗转反侧之际,她听到窗户有窸窣的响动声,定睛细瞧,一个模糊佝偻的人影映着,想到村长淫邪的目光,她握紧手边防身的木槌。
黑影翻窗而过,还没等站稳,白清芜迎面一棒槌,用尽力气敲了下去,黑影应声倒地。
“啊!”黑影捂着脑袋,蜷缩成一团,痛得在地上直打滚。
借着朦胧月光,白清芜看清楚来人,她冷冷勾唇,“村长癖好别致,喜欢翻人窗户?”
正想再补一棒,好好教训下村长这个老东西。
而白清芜在弯腰的间隙时,村长哆哆嗦嗦着手,从怀里掏出一包黑红色的药粉,朝着她脸上猛地一吹。
她躲闪不及,顷刻浑身像抽干了力气瘫软在地,手脚再也提不起力气来,软趴趴的。
村长捂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啐了口浓痰,挽起袖子淫笑着搓搓手,大黄牙一张一合,“小娘们够辣,我喜欢!”
什么叫死于话多,白清芜追悔莫及!凌厉如刀的眼神刮向村长,冒着阵阵寒意,如果眼刀能杀人,他定死了千百遍!
村长急不可耐就要拖裤子,白清芜别过头,她极度厌弃的小脸皱成一团。
“救命!有没有人救救我!”她试图呼救。
可回答她的却是,村长得意的狂笑声响彻耳边,他更加兴奋,“小娘们尽管喊,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白清芜咬破舌尖,疼痛感换得一丝清明,她捏起藏在衣袖里的银针,在村长伸出手的那瞬,朝着他痛穴扎了下去。
“哎呦!”村长没有防备又中招,疼得眩晕,身上直冒冷汗吗,捂着手直跳脚骂娘。
白清芜趁机也给自己扎了一下,迷魂散的药效退了大半,好在有些力气,她推开房门,拼命往外爬去。
忽看到两道劲衣身影,急速往这边赶来。
白清芜眯着眼眸,看清来人的脸后,她激动的扬起头,大声呼救,“马成,牧野衍!快救我!”
马成冲进屋子,将正欲逃走的村长逮了个正着,提溜起村长的领子,马成作势就要捅个红刀子出来。
白清芜被牧野衍扶起来,看到这幕,急忙阻止,“他知道很多事,不能杀!”
马成瞅了眼老大,牧野衍抿唇,“先绑起来。”
屋子里
白清芜蜷在被子里,捧着碗小口喝着热汤,身上暖洋洋的,手脚也有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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