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见夜王殿下出来,赶紧贴了过去,摇着美人团扇,带着谄媚的笑意问,“爷喝得可开心?玩的尽兴不?”
夜久殇斜了她一眼。
那冰冷劲,将她冻得打了一个哆嗦,又紧忙闪到一边,这位爷可得罪不起。
老鸨忙着迎来送往,余光时不时还注意着,门口有哪位贵客来了,她得去招呼。
夜久殇带着泽七,刚跨出千春楼的门,迎面遇到个同穿蟒纹衣袍的男人,经久不变端着温润伪善的假面孔,让他看了直捣胃口。
“嚯!”太子君离渊像是瞧见了个稀罕玩意儿,一惊一乍的喊道:“夜王?本殿没看错吧,竟能在这遇到你。”
他还煞有其事的抬眼看了看头顶招牌,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呢。
夜久殇微微颔首,“太子殿下。”
他能听出君离渊的讥讽之意,但怀里抱着白清芜,他不想起没必要的争执。
可君离渊哪是个善茬,看着夜久殇不仅逛官窑,怀里还紧紧护着个女人,那兴趣劲提了上来,就不依不饶了起来。
“想来父皇交给你的差事办完 ,也出来寻轻松 ,既然遇到了,和不再陪本殿喝上几杯,叙叙家常话可好?”
“不好。”夜久殇懒得与他矫情演戏,故作兄友弟恭,直接冷硬的拒绝,毫不留情拂了他的面子。
君离渊面色僵硬,伪善的面皮开始寸寸破裂,眸子阴沉了下去。
他试图给自己找台阶下,“夜王看来是着急春宵一度啊?”
“我的女人喝多了,恕不奉陪。”夜久殇借机离开。
在与君离渊擦身而过时,他瞥见了那个女人的容貌,虽说不美得动人,但也经得住细看,是个小家碧玉。
那一瞥,君离渊脑海里不断浮现,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可又记不清了。
于是唤来老鸨。
他问被夜王带走的女人,”是你们这的姑娘?“
“不,太子殿下误会了。”老鸨小心翼翼的回话,“那是夜王殿下从外头带进来的女人,平时两人也就一起喝喝酒。”
君离渊抓住了老鸨话中的漏洞,又既而感兴趣的追问,“经常来?”
他眼中闪过意味不明的光。
“还好,还好。”老鸨赔着笑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君离渊随手赏了她一叠银票,老鸨见了眉开眼笑,忙不迭收下,偷偷告诉个秘密,“数月前,夜王殿下连夜封锁千春楼,搜查上京城,就是为了这个女人。”
哦?简直是意外收获啊!这顿窑子真没白逛。
君离渊反手又塞了老鸨不少银票子,嘱咐道:“若下次,夜王再带着女人来这,派个人去太子府传话。”
老鸨感到为难,“太子殿下,这于理不合啊。”
“本殿的命令,就是规矩!”君离渊言语狂妄,兴奋的搓搓手,难得让他抓住清净如和尚的夜王软肋,他的要好好把握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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