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拌嘴斗气,就是失职无责,等我那日见了渊哥哥,定要好好与他细说,你做的这些‘好’事!”
慕微澜高傲的扬起下巴,就是让凌溪月认清楚谁是主,谁是仆!
在她的地盘上,还能让这个不见光的玩意儿欺负去了?
凌溪月眸中带着浓浓讥嘲,冷眼瞧着她,不屑的笑出声来,“可真是吓死我了呢,大小姐啊,你也不想想,多长时间没有见过太子殿下了呢?”
慕微澜的高傲神态,凝滞在脸上。
她攥紧帕子,心下一惊,是啊,她有多久没有见到渊哥哥了。
为何过去这么久,渊哥哥都不来看她,他是不是厌弃了她?她也并没有做错什么。
念头一旦产生,慕微澜心里顿时警铃大作,可嘴依旧很硬,撑着脸面,梗着脖子继续道:“渊哥哥朝政繁忙,顾不得儿女情长,我身为他的女人,自是理解的。”
凌溪月抬起帕子,抚了抚鬓边的海棠花簪,皱着眉颇为苦恼的想着,“嘶,大小姐无名无分,不知算太子殿下哪门子的女人?”
“你!”慕微澜彻底端不住了,尖利猩红的指甲直指凌溪月的鼻尖,刚想发作,却瞥到了她鬓边的簪子,缩着瞳孔,喃喃道:“海棠花簪?”
“大小姐说这簪子?”凌溪月素手摘下,捧到她眼前,好让她仔细看清楚,“有次太子殿下去首饰店里,顺手给我买的。”
凌溪月垂着眸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小脸微微熏红,“太子殿下说海棠花娇弱,孤影自怜,很是衬我呢。”
慕微澜不顾仪态,一把夺过海棠花簪,不可置信的仔细看着,这与渊哥哥送她的那根海棠花簪,竟然一模一样!
耳边也回响起,当时渊哥哥送她海棠花簪时,说过的话。
‘海棠花娇弱易折,孤影自怜,与你的性子别无二致,将海棠花化作簪子,由我好生相护,定不让你轻折去。’
慕微澜痴痴的含着泪,却凉薄的笑了。
同样的海棠花簪,同样的话,渊哥哥却同时对两个女人说过。
前者是身份尊贵的慕家嫡长女,后者是卑贱如鼠蚁的暗卫,随时能为主子所卖命的奴才!
慕微澜仍不死心的问出口,“你与渊哥哥睡过?”
凌溪月一脸冷漠的回答,“主子有所求,奴自是满足。”
她说完,还不忘从慕微澜手里将海棠花簪抢了回来,珍惜的摩挲两下,重新插回了发鬓中。
“太子殿下既然属意大小姐,以后中宫之位,就要大度明事理些,需知太子以后要有三宫六院,无数美人陪伴在侧的。”
凌溪月回过头来,劝着慕微澜想开些,小肚鸡肠,斤斤计较对她没好处,只会徒增太子殿下的厌烦。
慕微澜嗤笑出声,“渊哥哥果真博爱,饥不择食。”
把凌溪月讥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低声恶狠狠的威胁道:“大小姐今日与我的这些话,我定一字不落的告诉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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