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信,嫁过人,死过丈夫,还有个六岁大的孩子,君离渊还能将歪心思打到她身上。
君离渊脸色一沉,心里暗骂一声,晦气!
他带着怒气的甩袖离去。
白清芜松了口气,软了身子坐在地上,心由砰砰乱跳。
君瑛容强撑着一口气,撑到太子殿下离开,大劫过后,她的气松了,但惊惧过忧,眼一闭又晕厥了过去。
慕正山来不及多想别的,立刻对着外头的下人,高喊,“快去找太医!”
梵安居外
凌莲心和慕明珠匆匆赶到,进到屋子里看了看又病倒的君瑛容,凌莲心皱着眉,仔细叮嘱郎中用最好的药医治,然后带着明儿退了出来。
凌莲心忧心忡忡,“婆母三天两头的病着,怕不是长久之相。”
她想着,近些天来变故太多,慕国公府处在权势更迭的漩涡中,婆母是忧惧之下,耗尽了心血盘算。
以前,她为了能掌管内宅实权,每日眼巴巴的盼着婆母能大病一场,不能理事管家,她就能真正掌握实权,就不用被京城中别的官眷笑话。
可真看到婆母重病缠身的场景,她心里全都念着婆母能够早日恢复好。
白清芜仍对君离渊心有余悸,与其以后老爷将正厅发生的事情说给夫人听,还不如她主动说,虽然二小姐婚约已解,但她多少害怕夫人会怨怪她,不如主动承认错误。
白清芜将正厅的事情续续讲给夫人听。
凌莲心起先听到太子殿下是为慕家有意退婚,与太子殿下划清界限找上的慕家,攥着帕子捂着胸口,吓得花容失色。
好在白清芜用捏造了二小姐一片痴心的假象,将将糊弄过去。
凌莲心拍了拍白清芜的手,眼含点点泪花,不知道该怎么感激她了,“多亏有你在厅上,这才将事情圆过去,要不然慕家大祸临头了。”
慕明珠再不谙世事,也知道其中惊险,她攥紧拳头,嚷嚷着,“到底是谁做长舌妇!把消息透露出去的!”
话音刚落,慕微澜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刚到就听到这句话,她有些做贼心虚,差点露出马脚。
她艰难扯出笑容,走到凌莲心和慕明珠跟前,附和着,“是啊,夫人定要严查,抓出吃里扒外之人,决不能姑息养奸!”
白清芜面露讥嘲,吃里扒外的人不就是你么!还玩起贼喊捉贼的戏码了。
“事干体大,我不敢乱来,打草惊蛇不说,再徒增太子殿下的猜忌就更不好了,我全听老爷和婆母的。”
在这节骨眼上,凌莲心不敢擅作主张,现在走错一步,都有可能将慕家拖进万丈深渊。
“还有一件事,我……”白清芜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怎么了?”凌莲心看出她的为难,于是轻声安慰着,“没事,有什么的你尽管说,我不会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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