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凌莲心众人听到白清芜说开封府,心不由得跟着紧紧揪起。
慕明珠一脸茫然,“我们什么时候报案了?”
凌莲心也不知情的摇摇头。
倒是慕昭一语道破了白清芜的计谋,他摇头浅笑,“那是清芜想法子摆平凌家呢,目的就是让围观的人知道,慕家身正不怕影子斜,都敢去公堂对峙,看凌家敢不敢?”
“凌家自知心虚,也拿不准该不该去呢。”
凌家本想着先从妾室做起,等真抢先生下了男丁,再去母亲那里日日磨,凌溪月有男丁傍身,又有亲姑母做婆婆,怎么不能争一争正室的位置。
凌家眼看着凌溪月出了偷人的丑事,嫁进慕家无望,彻底是疯魔了,大抵想着今儿闹这么一出,想狠狠再敲诈一笔不菲的金银。
“要是真让凌家拿捏住了把柄,以后只要求到母亲那里,管它是金银珠宝,罗衣绸缎,还是做官考绩,定是狠狠吸血,扒在慕家身上,世世代代都甩不掉。”
凌莲心气得紧紧攥起拳头,要不是顾忌着名声与体面,她定是要躲出门去,学那市井泼妇的模样,与弟妹狠狠厮打一番出气不可。
“我对凌家可谓仁至义尽,多年来帮衬着弟弟做生意,要不然凌家怎能生意兴隆,过上如今的体面日子,他们竟还不知足!越发贪得无厌了。”
凌莲心想着,眼泪就忍不住倾涌而出。
“母亲别哭了,仔细再哭伤了眼睛。”慕明珠心疼的直安慰着,“以后认清凌家的嘴脸了,就不要来往,以损止损。”
母女二人抱在一起,互相取暖,给对方打气,心里默念着这件事能平安过去。
他们又听到门外的白清芜发话了,“怎么?凌表夫人可是想清楚了,是现在去开封府,还是进慕国公府的门,好好一叙?”
凌表夫人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转身和其他人低声商量起来。
百姓们瞧着凌家人一副心虚的模样,就知道事情的进展和结果,可能没有凌家那般说辞,要不然为何避讳去开封府。
“我与你们进去。”凌表夫人想定,她还装模作样的嘱咐凌家其他人还有围观的人们,“若是我一个时辰不出来,你们就去报官,别让我不明不白的死在慕家里头。”
白清芜见状,侧身恭敬的请凌表夫人进去。
她低声吩咐旁边得力的小厮,“一定将门邸看管牢了,防着凌家人闹事,这件事你们要是做得好,夫人定少不了赏。”
“请清芜姑娘放心,只要奴才一条命在,绝不会让凌家人为非作歹。”小厮立即受教,拿着命保证道。
“很好。”白清芜说完,先进了府里。
夫人见弟妹恶狠狠进来,擦干眼泪,端起当家主母的模样,“跟我去正厅吧。”
凌表夫人从鼻孔冷冷哼出声,仰着下巴由着张嬷嬷带路,耀武扬威的就去了,瞧着架势就差横着走了。
白清芜转身对慕昭嘱咐道:“立即去开封府,请个师爷过来,将我与凌表夫人所说的话都誊录下来,事毕后张贴出去,作为给慕家洗清名声的证据,也防着以后凌家再借这个事情闹。”
她想一次性将这些事料理清楚,别再拖拖拉拉的以后不安生。
慕昭不放心的问了句,“你确定能摆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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