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啊!”二喜茫然地说道,眼睛无神地看着远方,看这个样子是不想回答李炎的问题了。
李炎弯下了身子,指着在赵大叔院子里吃得酣畅淋漓的村民们温和地说道:“二喜啊!你看这里人这么多,你说我要是把那天的事说出去……”
“别,小哥,别,你这样我可是活不成了啊!”二喜跪在李炎的腿边,哭诉着说道。
万一自己与周妇人那点事儿让村里人知道,那恐怕自己可能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吧!甚至还有可能被浸猪笼。
一想到自己与周妇人被装进那个狭小肮脏的笼子,并且会被人装满石头沉进大海,二喜心里面那个怕啊!
“你放心,只要你把这件事完完整整地告诉我,我就保证不说出去。”李炎现在的神情活像一个诱骗小孩的棒棒糖即将得逞的坏人,脸上虽然没有露出分毫异样,但心里面却是奸笑不止。
不对,李炎你是一个正人君子,你怎么能用这种卑鄙的方法去对付别人呢?
我这怎么能叫卑鄙呢,我这叫以恶制恶。
李炎内心的纠结不过仅仅持续了几秒便荡然无存,同时二喜也渐渐说出了手中曼陀罗花的来源问题。
原来是那天周屠户咳嗽,二喜帮忙前去抓药,却不料走到张大户开的药店时,里面的张管家突然叫住了自己。
二人这么一交流,才知道周屠户因为晚上出门着凉而感冒了,所以二喜才来抓药。
就在张管家听到周屠户病了的消息后,立马热心地说道:“我们这儿正好就有冶疗咳嗽的药,我给你去拿。”
二喜本来是不想在张管家这儿拿药的,因为张管家这儿的药先不说质量的问题,但那个价格是真的贵啊!
但二喜又转念一想,张管家经常在他们铺子买肉,这要是今天把他拒绝了,那自己铺子这生意可就少了一位大顾客啊!
没等二喜拿定主意呢,张管家已经从后面拿出了药,而那个药正好就是这曼陀罗花!
后面的事情也正如李炎所料,二喜与周妇人将这还没有完全晒干的曼陀罗花直接与其它的一些药材熬煮在一起,然后给床上的周屠户喝了下去,却没有想到周屠户竟然全因此一命呜呼。
就当二人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的时候,原本紧闭的木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进来的正好是李屠户派去周屠户家的猪鬼,这一下子可把二喜与周妇人再次吓的个半死。
所幸的是这猪鬼并没有对二喜他们二人下手,只是将周屠户的尸体带离了这里,但是这也给二人留下了深刻了心里阴影。
这也就是为什么那天猪鬼再次来到周妇人家里时二人会被吓得六神无主,茫然畏缩,这件事一直压在二喜与周妇人的心中,以至于每天晚上都会梦见浑身是血的周屠户 向着他们愤怒地走来,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我要杀了你们这两个贱人。”
二喜终于将自己这么多天内心的压抑释放了出来,痛哭流涕地向着李炎忏悔一般讲了出来。
周屠户被杀的真相就此展了开来,但同时李炎恶趣味地不禁想到如果那天张管家还是按照自己以往的行动轨迹的话,那么周屠户的死就好巧不巧地正好与张管家有了关系,而这也间接地误打误撞地找到了周屠户被害的真相。
可是世上没有如果,本来李炎还想着如何去惩罚面前的这个二喜,但细细想来,二喜与周妇人最多算是过失杀人,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这曼陀罗花是有毒的啊!
不过这样也好,就让他们一辈子活在忏悔的世界里面吧!有时候心灵的枷锁要比真实的镣铐更有效果。
“那你今天拿这个问我干嘛?”像这样的做案工具不应该好好保存起来吗?怎么还会拿出来跟人分享?李炎纳闷道。
“呃,其实这个吧,主要是我师娘她今天也感冒了,所以我想来问一下……”二喜吞吞吐吐地说道,远远看去简直又是一个颓废青年。
“唉!你这让我说你点儿什么好呢?”李炎单手抚额,心中表示无语。
大哥,你明知道这玩意能害死我,还要拿这东西去冶病?
我也不知道你是爱你师娘呢,还是恨你师娘呢?
不过好歹还懂得来问一下,还不至于太傻。
就在李炎与二喜交谈的时候,远处的天空上掠过一群寒鸦,叽叽喳喳,遮天蔽日地向着赵大叔家飞来。
与此同时,远处的天空上也出现了一抹血一样的流云,仿佛在昭示着什么事情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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