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听他真的信了,看来不会再追究他们私自进入房间的事,于是借着给他取吃的的借口慌忙的退了出去。
看他们出去了,言若行也松了一口气,好险!刚刚如果自己直接质问他们对自己做的事,弄不好会让两人挺而走险。
自己毕竟只是个连人质都算不上的敌人,就是把他杀了,以他要逃跑作借口,季沐白还真的能因为一个敌人那边的人把自己人怎么样吗?
到时候自己死都是白死,所以刚刚的策略对了,险险过了一关。
言若行慢慢地下了床,头晕得厉害,他装作去上厕所,关上厕所门之后用眼睛不动声色的将整个卫生间都观察了一遍,至少在表面上没看到有监控装置。
但不排除会有针孔摄相头的可能,所以他没有真的做什么,只是用凉水冲了冲脸,让自己清醒一些。
放了一些水之后才用手接了一些自来水,喝了几口,这里的水他也不敢喝了。
然后回到房间,看似随意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实际上也是在不动声色的将房间内可见的摄相头找了个遍,一共四个,正好在房间的四个角,整个房间无死角地在监控之下。
他又来到窗前,打开窗帘,这才注意到窗帘有两层,里面的那一层隔光性能非常好,根本一丝光都不透,看来昨天晚上这层厚窗帘一定拉上了,所以昨夜关了灯之后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到,一丝光线都没有。
而早晨的时候,应该是季沐白将里面的窗帘拉开了,将外面这层纱质的窗帘拉上。所以一早晨起来的进候屋内光线虽然朦胧但并非一丝没有。
言若行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能暂时蔽开监控的办法,只是现在情况不明还不能急着用。
正在他在屋内想对策的时候,门又被拉开了,但这次进来的并不是刚刚的那两个小喽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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