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场面不由得是令的那坐在高头大马之上的汉子略微的有些诧异。只见他旋即是将手甩下,命令身后的诸多喽啰是一冲而上,顷刻间就是要把洛云真给大卸八块。
洛云真仍旧是不紧不慢的向前行走着,只是此刻他的身影竟然是已经开始变得有些闪烁,仅仅是在刹那之间,便出现在了一个又一个喽啰身边,朝着他们便挥出了一剑又一剑。
这一瞬间,坐落在高头大马之上的那名凶悍汉子不由得是感到自己眼前一花,继而便瞅着洛云真,心中难免是有些恐惧。
一个不好,只见他没能抓稳马缰绳竟然是直接跌落下马来,瞅着身旁的一位倒在地上的兄弟,面容瞬间就变得惨白了起来。
但是,即便如此,他依旧是没有服软。只见,他缓缓的从腰间抽出了一柄战刀,继而便看着眼前的白衣年轻人,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
“杀!”他的声音很大,瞬间便惊动的周遭林子里,使之掉落下了不少雪花,扑通扑通,一声接着一声,一直不断。
可惜,在洛云真面前,他这个很有骨气的汉子的骨气压根不能当饭吃。只见他大踏步着向前,却又是几乎在片刻之间,便被洛云真击倒在了地上,胸前的一处要害,顿时便血花四溅。
汉子倒在了地上,却是强撑着想要再度站起了,向洛云真挑战,于是他便使劲用手强撑着身下的积雪,目光则是紧盯着手中的战刀,奋力的想要站起来。
“别硬撑着了,我敬你也是条汉子。若是原意带着你的弟兄们保家卫国,我此番就放你们一马,以后的金银自然也少不了你们的,都好商量,如何?”不料,就在这时站在他身前不远处的洛云真却突然开口了。只听他的话语非常的平淡,转瞬间便使得这汉子微微一怔。
“什么,我的弟兄?”中年汉子喃喃自语道,却说他回身看了看倒在血泊中四仰八叉的兄弟旋即是有些自嘲的笑了。
原来如此,方才自己看到兄弟们一个个躺倒在了地上,原因竟然是面前的年轻人砍伤了他们的脚筋,故而便直接倒在了地面上,好似是伤的严重的样子。
洛云真缓缓地朝着面前的男人笑了笑,继而是朝着他的兄弟们走了过去,为他们一个个接好了脚筋,继而便缓缓地一跃而起,再度回到了马车上。
壮硕汉子见状,不由得是直接跪了下来,胸口的鲜血则是一停不停的往下滴着,便险些直接晕倒过去。
只见,他有些艰难的朝着身前坐落于马车上的年轻人抱了抱拳,继而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话说,洛云真看了看那一个个逐渐站起来的汉子,他笑了笑,便直接朝着那昏过去的汉子走了过去,继而把那壮硕汉子从地面上搀起,扶着他朝马车走了过去。
“你们几个,若是想好了原意为我大邑效忠,便来那阜阳军阵找我,届时报上洛明忌的名字,自然会有人来告诉我。”洛云真对那些个逐渐站起来的汉子说道,于是便在马车上轻轻地挥动了下马缰绳,驾着车朝阜阳军阵的方向就走了过去。
由于他此行换上了马车,自然是行进的速度便要满上许多,洛云真早就想过了,若是自己此行的运气较好,碰不上下雪天,应该能比原定的时间晚两天到阜阳。
只见他不紧不慢的驾着车,缓缓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壮实汉子,轻轻摇了摇头,继而便目视前方。
他此番带上这名汉子其实也是迫不得已,毕竟他的剑也是百密一疏,方才一不小心伤到了汉子的心脉,险些将其当场毙命,故而只得是亲自带上,才能安心一些。
并且,以他的内力雄浑程度,想必也是能够将这身为匪首的年轻汉子给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即便把握不是十成十,十成九也总是有的,他这才把他带上,心想着还能给他点机缘试试。
不料,就在他马车驶出这条密林小径之后,在他的身后,有五十来个北邑的好儿郎,皆是朝着他所远去的方向,抱了抱拳。
继而道:“恭送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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