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八鼐城,洛云真赶忙是从车上将韩显鬃搀扶了下来,却说他竟然是直接将韩显鬃背在了身上,旋即便朝着城墙上缓缓走去。
头顶,一道云彩不知是在何时已经遮住了那璀璨的月光,而点点的星星萤火,则是仍旧透过云层,投射到了地面上,就在洛云真脚前。
他再度来到了那间充满霉味儿的房间之中,却说他并未嫌弃这身旁的一伙糙汉子,旋即便选了一处靠墙的角落,将韩显鬃放了下来,继而自己也躺下。
不多时,云彩逐渐的从月亮下移开,旋即便是一道月光倾射在了那薄薄的窗纱之上,透过窗户,来到了二人脸上。
韩显鬃很是疲惫,只说他赶忙是闭上了眼睛,准备在这难得的暖和屋子里大睡一场。
不料,洛云真竟然是只身坐起,旋即便掀开了他的衣服,借着那一抹璀璨的月光,朝他的伤口上看去。
洛云真的目光非常的仔细,此刻更是令的这年轻汉子感到背脊发凉,浑身都是好不自在。
却说,这光看到底还是没完,只见洛云真飞速的将汉子身上的纱布给一把扯了下来,继而是从腰间拔出宝剑,对着寒冷的月光轻轻看去。
寒芒从剑体周身传入了洛云真的眼睛里,令的那躺在墙角的汉子是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旋即便直勾勾的看着洛云真手中的定风波,继而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洛云真要干什么?他自然是非常清楚的,故而此刻早已是咬紧了牙关,时刻准备着承受那刻骨铭心的疼痛。
于是,又过了没有多久,只见那洛云真轻轻地用定风波划过了韩显鬃的肌肤,将他的粗糙皮肤给直接硬生生划出了一道血条,继而便从腰间揭开酒壶,把些许的药酒给倒在了那条血槽里。
霎时间,只见韩显鬃满脸的痛苦神色,脑门子上不断地向外露出汗水,继而便睁开了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洛云真。
却说那洛云真此刻,好似是仍旧不太满意一般,只见他旋即便强行运转起体内的真气来,将一丝灰白色的内力给硬生生的朝着那韩显鬃的身体里注入了进去。
莫要说洛云真为何要选择这种方式为韩显鬃疗伤,他尚且在韩显鬃伤口的周边开肉入药,其主要目的仍是为了保住韩显鬃的一条性命,由于那药酒的药性太大,若是直接涂抹在韩显鬃的主要伤口之上,难免会使其直接昏厥过去,同时的危险程度,自然也是会提高很多。
然而他若是将韩显鬃身周的肌肉一层层划开,使之其中的细小伤口强行转换药性,为其根治自身肌肉,最终达成以小博大的办法,此刻便就是最优的选择了。
而在那韩显鬃身体被划开的同时,洛云真还想到了一个好方法,那便是将自身的气机在此期间一点一滴的嫁接到韩显鬃身上,使之身体在此之后可以变得坚韧无比,即便达不到那刀枪不入的境界,但若是穿上了厚重铁甲,想必在千万军中七进七出也不是难事。
于是,此刻的洛云真就是在给这身前的韩显鬃强行用内力锻体,而那韩显鬃虽然此时的神情有些痛苦,却也是明白其中利害,一直在默默地忍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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