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李君虞转回头来,静静地看着那个身影的蠕动,他略微有些于心不忍,便赶忙是冲上前来,给他脖子上刺了一枪,继而直接是将他的头颅砍下,彻底终结了他的苦难。
于是,至此为止,李君虞才总算是继续骑马向前狂奔,而身旁,则是早已没有了蛮子的身影。毕竟,他停下来的时候,别人可不会忘记奔跑。
却说,就在他继续夹紧马腹的同时,那匹赤兔宝驹也是彻底的释放出了野性。兴许,是被先前李君虞斩人头颅的壮举给吓到了,故而此刻奔腾起来,格外的卖命。
只见,赤兔的前蹄向前跃出,后退则是使劲蹬地,即便如今实乃寒冬,大地上四处可见冰痕,却仍旧无法阻挠它一跃而起,朝着前方是直接冲撞而去。
果不其然,在赤兔宝马的这般前冲之势下,仅仅是几次呼吸的时间,李君虞便已经再度咬上了东晋蛮子的“屁股”,继而便猛地抬起了手中枪,准备再来一番杀戮。
殊不知,也就在此时,前方的带队将领也是早已察觉到了队尾的情况,故而他深知此行是凶多吉少了,便总算是下定了决心,掉过头去,准备来一通此生最壮烈的厮杀。
只见,他突然是加快了马速,继而凌空跃起,战马的前蹄在空中来回转动着,下一刻便调转了过头来,手持战刀,目光凶狠的盯着追来的那三千北邑铁骑。
“调头,迎击!”只听,他用沙哑的嗓音怒吼道,旋即便将马刀横在了背上,准备一扑而上。
于是,只见那数千东晋铁骑纷纷是调转过头来,眸光中满是凶狠,目不转睛的盯着冲刺而来的北邑骑军,此时东晋所剩余的残兵只有两千出头了,然而,他们却视死如归,丝毫不畏惧北邑大军秋风扫落叶的攻势。
突然,东晋战阵的最前排,有一名甲士动了。他紧盯着李君虞那染血的长枪,旋即是纵马狂奔而来,看那架势,就好像要活吞了李君虞一般。
好在李君虞见多识广,这才不至于被那前冲甲士的凶猛势头给震慑到。只见,李君虞转身就朝着那甲士冲来的方向递出一枪,竟是直接刺入了那匹未披甲胄的战马体内。刹那间,鲜血喷涌而出,而那匹战马的身体也由于刺痛的原由突兀的向前倾倒了起来,竟然是四肢不稳,直接栽倒在地,久久不能起身。
那东晋甲士见势不妙,只听他顿时是仰天发出了一声咆哮,继而竟然是直接踩着爱马的脊柱朝李君虞所在的方向便飞身而起,不惜将平日里视为袍泽的爱驹脊柱直接踩断,也要高高举起手中的战刀,向更强者挥出那一刀。这一刀,是为他刚才被挑落下马的兄弟,还回来的!
然而,李君虞只是不以为意的抬手招架,只见,他甚至连目光都没有完全聚焦在那名甲士的身上,足以说明他的自信。
却不料,那甲士的行为却无疑是彻底出乎了他李君虞的意料。只见,那名高高跃起的汉子,竟然并未将那手中战刀砍向自己招架所用的枪身,反倒是并未出刀,直至坠地,这才是在嘴角之上,流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不好!”李君虞心中暗自惊慌,于是他旋即是抬腿踢向了那汉子所挥砍而来的战刀,手中长枪不断旋转着,准备立刻便取走那蛮子的小命。
然而,最令他担忧的还是发生了。只见,那东晋蛮子很是机警的蹲下了身子,旋即便躲闪到了马下,也不顾那战马会不会踩到自己,他只是抬起了手中战刃,准备立刻将那赤兔宝驹开膛斩灭。
李君虞赶紧用枪尖对准了马下的汉子,然而还是有些晚了,那汉子已经开始动手,将战刃一点一点划进了赤兔宝驹的腹部。
“唰。”只听得一阵风声响起,突然,一根黑色的箭矢洞穿了那名蛮子的胸膛,令他顿时浑身一僵,便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李君虞回头瞅了一眼,只见,此箭矢正是那韩显鬃射来的,由于时机正好,故而也便救了这万里挑一的赤兔马一命,好生及时。
然而,即便如此,那赤兔马仍旧是受了不小的伤。只见,此刻它正低着头,看着自己那滴落鲜血的腹部,很是状态迷离。
于是,李君虞只得是翻身下马,只见他眼眸中满是愤怒,继而便踹了两脚那中年蛮子试探其生死,这才总算是摇了摇头,再度补了一枪。
于是,话说这一日的上洛关以南啊,有北邑骑将下马步战,最终冲入敌阵杀敌一百一十人而出,完成了这一百多年来五国唯一一次百人斩的沙场壮举,好不雄浑壮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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