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真说罢,只见他旋即抬起手拍了拍周陂镇的肩膀,继而望着那周陂镇有些愣神的身影,他静静地向前跨出两步,继而微微一笑。
于是,他前脚走入那座冒着浓浓炊烟的营帐,周陂镇后脚便跟了进来,只见他有些不满,旋即便将一只手搭在了洛云真的肩膀上,继而有些不悦的威胁道。
“我说,你是真不怕我给你把今早上的事情说出去嘞!”
“不怕。”谁承想,洛云真立刻便回应了,他的表情理直气壮,好像真的满不在乎一般。
“好,那你等着!”周陂镇见状,随手一指洛云真,便放出了狠话来。
然而洛云真却真的完全不在乎,只听他旋即小声在周陂镇的耳朵边上嘀咕道。
“你别忘了,看到我的课只有你一个,别人没见,你就没有证据。”
说罢,洛云真还贱贱的朝着周陂镇摇头晃脑了一阵,这才是调转过头来,朝着那伙夫们所在的方向是阔步而去,准备要上些早点,与周陂镇一同吃早饭。
却说,周陂镇在闻言之后,原地站了好久,这才是总算缓和了下情绪,来到了已经找桌子就做的洛云真面前,只见他神色中略微有些尴尬,继而拍拍屁股坐下。
“我说,想通了?”洛云真见他脸上一脸黑线的样子,旋即是小声问道,只见,他神色中满是自然,顿时便令得周陂镇不由是一愣,便愈发的不是滋味了。
“想通个屁的,你小子给我等着,回去我找老魏给我主持公道,看看你这淫贼大魔王究竟还能张狂多久,我前些天听闻,你在阜阳那边私生活名声也不是太好,哼,你等着!”
只见,周陂镇眉头都快拧到一块儿去了,他看着洛云真想了良久,这才总算是彻底的找到了对策,直接掀洛云真老底,顿时便令的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也是没了先前的打趣意味,赶紧是道起欠来。
于是呢,这大早晨由于洛云真开玩笑开过了的这点儿不愉快,就这般直接过去了。周陂镇静静地看着洛云真,他神色有些不适应,继而便默然无语了。
是了,其实刚才的洛云真是在夸他,但是当他说到了自己的父亲之后,整件事情就变了味儿了。他先前也没成想过,原来,自己的人缘儿竟然是这么惨淡……
却说,正午时分,一行两人骑马出现在了青鸾城南的走马道上,为首的一名白袍男子,腰佩长剑,胯下骑白马,是好不恣意潇洒。
身后,此刻正有一名身披大红色甲胄,骑红马的男子,羽扇纶巾是意气英发。此时,他正有些吃力的驱赶着胯下的战马。
这两人,无疑便是那征南主帅洛云真和那国子监的新任左祭酒周陂镇了。却说,洛云真饭后,由于刚刚闹得有些不愉快,便一直要表示表示,于是呢,便打算带着周陂镇去自己所镇守的上洛关城走一遭,体验一下战阵的沙场烽火,啊不,是风雪。
而周陂镇在听闻了洛云真的这一想法之后,无疑也是不计前嫌,便直接答应了下来。此时,他正与那洛云真一道,朝着上洛关所在的位置是一路狂奔,虽说换了一匹战马,但是他此刻的娴熟马术也几乎是驾驭的游刃有余,除了看起来比较吃力……
额,其实呢,还真是比较吃力,也不知道究竟是那洛云真为了整蛊他,所以给他挑了一匹顽皮烈马还是什么缘故,总之他现在的念头只有一个——北邑的战马,还真他妈,难骑!
却说,洛云真在看了周陂镇的此番作态以后,他只是微微一笑,旋即便加快了驰风的脚程,只听他高声喝道。
“喂,我说老周,敢不敢比一比,看看谁骑马骑得更好?”
说罢,只见他也不顾兄弟道义,不等周陂镇同意,便再度大喝一声。
“开始,谁输了谁是弟弟!”旋即,只见他胯下的驰风便顿时是凌空跃起,朝着前方行进的速度几乎是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刹那间便已经与先前处于相同起跑线的周陂镇落出去了十几丈之远。
周陂镇见状,无疑也是起了好胜心,只见,他飞速驾马上前,继而便听得他身上甲胄发出的嚯嚯声响,啷里啷当,竟然是令人略微的有些不适应。
洛云真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周陂镇正给那副甲胄搞得头疼,只见他面部笑容更甚,旋即和声问道。
“咋样老周,你这胯下战马和甲胄可还好?我告诉你,你那战甲可是我北邑一等骑卒才可以披戴的,不一般呢!”
说罢,洛云真还不忘在心里补上一句“作茧自缚”。毕竟,周陂镇身上的这副甲胄本来是可以不披挂的,要不是周陂镇临行前非要体验一下军伍感,洛云真也不用费那么大事,跑到人家军营里借这套甲胄出来,当然,这北邑骑卒分三等,一等为最末等,但是东晋骑卒一等即甲等,故而洛云真便给他周陂镇挑了一副“甲等”的劣质铠甲,让周陂镇好好体验一下那滋味。
于是,在这一日的风雪之中,有一对欢喜冤家不撞南墙不回头,竟然是彼此之间相互消费友情,越玩儿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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