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只听一个略微有些清亮的声音响起,一袭白衣的身影骤然在半空中提速,而就在这与此同时,那台下的周陂镇也是抖了抖袖口,他目光犀利的看着面前的高台,旋即是抬手攀岩。于是,须臾之间,两道身影竟然是飞速的朝着高台的顶端是冲刺了上去,其速度之快,令人看得是眼花缭乱。
至于周陂镇为何会习武,又是为何如今的实力如此恐怖如此,想必,这和他当初始终对洛云真那位一骑当千的师父耿耿于怀有着密切的关系。故而,当他到了北邑之后,便向魏丹央求,要学习那修行之法,结金丹,成仙人。
却说,起先的魏丹只是拒绝,毕竟,莫说是教授这周陂镇修行了,年过二十之人,连气海都无法打通,更不要提结内丹,修真龙了。
然而,时间久了,随着那东晋年轻人的一再提及和再三折磨,魏丹也总归是有些承受不住,到了后来,便是许诺让他周陂镇去学一门外修功法,以强健体魄为基础,修行横练。
本来,他原以为这周陂镇是铁定会放弃的。毕竟,横练肉身所要付出的代价,远非是普通修行人所能比拟的,其间痛苦,会高出十倍不止。
然而,周陂镇不但是坚持下来了,更是在现如今已经是略微学有所成了。而此刻,他位居横练之道。虽说,这周陂镇尚且还没有那金身不败和刀枪不入的能耐,但若是对上王朝内普通的力士,这力士想要对他如何,也只能用“怎个惨字了得”这句话收场了。当然,收场的这句话不是用来形容他周陂镇的,而是用来形容那假如中,可悲可叹的可怜力士的。
却说,随着时间的推移,两道身影终究还是在那些率先动身的使臣前面,来到了那帝王的身前,只见,他们此刻纷纷是双双站定,继而是各自气定神闲的看着对方,彼此都略有笑意,继而是相同的看向了那些个顶着严寒苦苦攀登的多国使臣。
“两位爱卿,你们这一文一武,还当真给我北邑长脸啊!”却说,魏丹看了眼面前的两人,见他们此刻纷纷是看着对方,便缓缓地拍了拍两人的肩膀,有些舒畅的说道。
然而,此时此刻的洛云真总算是意识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只见他瞪着眼睛看向了那周陂镇,继而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了一句话,瞪时是险些没气死那个刚刚上来的红袍男子,只听,他如是说道。
“陂镇,你这实力怎会先前给那东晋的铁弩给吓尿了裤子啊?”
却说,说罢,他这才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便赶忙是用手捂住了嘴,却仍旧是为时已晚。
“尿裤子?”魏丹面露一丝邪魅的笑容,只见他看着那此刻已经是一脸黑线的祭酒先生,继而便不由得揉了揉脸,只见他轻轻一笑,终究还是没有多说些什么。
于是,周陂镇大发雷霆,他看着那此刻满脸无辜和抱歉神情的洛云真,缓缓地抬起手,做出了一个割喉的举动,继而是岿然不动。
此刻,为首的西昌国使臣已经是从底下沿着阶梯一点一滴的爬了上来,他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得是面露一丝阴翳。因为,那做出割喉举动的年轻人,此时此刻正看着自己,只见他继续割喉,意味明确。
于是,就在这一日,在这北邑国都,洛城湖畔。有阅兵式的前奏奏响,是一场闹剧,更是,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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