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破晓,烟雨降临在了这座小镇子上。于是,雾气逐渐散开,人的气息便也就逐渐多了些。
两旁的街道上,不知何时已经是有了书生晨读的声音,毕竟,若说是什么声音响的最早,不是鸡鸣,更不是犬吠,而是那属于读书人的读书声。
却说,天亮时分,洛云真停下了脚步,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仰面看了眼云空,不由得有些叹息。
“唉,一夜了,还是没有半分头绪。”只听,他叹息着说道,继而是收起了手中剑,向着那街边的一缕灯火是靠拢了过去,渐渐地,也便找到了那两旁的房屋。
“先生,咱们这到底是遇到了什么啊?”却说,那店小二现如今仍旧是非常惶恐,只听他忐忑的问道,继而便看着洛云真的脸,有些无可奈何。
“没什么,鬼打墙罢了。”洛云真闻言,不禁是有些失神,毕竟是与那雾气纠缠了一夜,故而此刻倒也是有些困倦了,便应付了一句。
“鬼鬼鬼,鬼打墙?”闻言,店小二顿时是吓了一跳,只见他浑身一阵颤抖,旋即便带着洛云真那此刻已经疲惫不堪的身形是晃动了一下。
“没错。”洛云真回答道,他并没有做太多解释,毕竟,鬼打墙这东西邪乎,一时半会儿给一个普通人讲来,他也听不明白。
“好吧!”却说,那店小二见此情形,无奈之下便也只好惋惜的摇了摇头,毕竟,就连背着自己的这位公子都拿这“鬼打墙”没办法,那就算是自己知道了,又能如何?
却说,就在那店小二有些落寞的时候,洛云真却是突然开口说话了。
“小伙计,你这一身的修为是从何而来,先前我观你行动,分明不是修行中人,却已经有了如此道行的横练功底,岂不是说,在这老君山范围内,高手如云了?”
说罢,于是那年轻白衣旋即是住了嘴巴,他缓缓地撇过头去,注视着身后的那个店小二,见他脸上此刻正满是自豪的神情,便愈发的奇怪了。
“先生,我叫刘剑意,这一身修为都是年少时与家父学来的,只可惜家父在我年仅十二岁之时便驾鹤西游,故而这修为这么多年便也就一直止步于此了。”那店小二犹豫了片刻,见那洛云真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像是要试试他的筋骨什么的,他这才总算是收拢了心神,继而开口,主动说道。
于是,洛云真闻言之后,他只是看着那面前的年轻人,也没提出什么质疑,便直接闭口不言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街道上烟雾散尽,洛云真这才总算是摸着那街道两旁的房屋,找回了昨天的那家客栈,而此时,也已经有房客结清了房款,离开了客栈,故而店小二便是不费多大功夫便给洛云真安排下了一间上好的住处,他也是为了聊表谢意,拿了一个月的工钱,为洛云真垫了这几日的高额房费。
却说,在那房间之中,洛云真专门找了这客栈里的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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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让她们给自己准备了热水和洗漱用具。毕竟,在昨夜的那场变故之中,他早已是浑身浴血,原本雪白的衣物也是需要清洗,故而,便打算好好洗刷一番,再去那床榻上休息,以便夜晚再战。
然而,这客栈里的侍女,当她们见到了洛云真的绝美容颜之后,却有几人立马是起了歪心思。想必也是给那雪白的男子肌肤所吸引,看了那白衣,便无法忘怀了。
于是,就在那一袭白衣洗漱完毕,他穿上了一件单薄的外衣,方才是踏出了门栏。
“谁在那?”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洛云真旋即是皱紧了眉梢,只见他看着那房屋大门的门缝处,便是厉声喝道。
“咚咚咚。”于是,只听,急促的脚步声顿时是响彻在了洛云真房外的廊道内,那明显是好几个女人的脚步声,毕竟,若是男子,想必也就不会跑的这么没有力量了。
洛云真并没有追上去,他心中自然是清楚那些个侍女的想法,只不过他也不是那些龌龊之徒,平日里穿衣谨慎,基本是离床必正装,故而也就不会给人看光了。
于是,只见他跨好了腰间长剑,身上又放了几张银钱,这才总算是打开了那客栈内的房门,顺着方才声音离开的方向,是缓步走去。
不多时,厨房便到了。
这龙门客栈毕竟是客栈,故而自然也不会只有住所而不提供酒菜,洛云真看着现在时间正好,便是得吃些餐食再歇息,毕竟劳累过度,不犒劳犒劳自己的肚子,如何说得过去?
却说,来到了大堂,他捡了一张桌子座下,旋即便朝着那睡眼惺忪的店小二是挥了挥手。
“小刘,过来一下。”只听他说道,声音动人。
于是,那姓刘的店小二闻言,这才总算是揉搓着惺忪的睡眼,他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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