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刚围上来,还未过上几招,手中的刀纷纷被击落在地,下一刻几人都被踢翻在地,一切都如北风扫落叶般迅捷。
雪钩收起铁棒,一转身,发现刚刚第一个被击倒的人不见了,不过不要紧,今天有架打就很舒服,随即拍了拍手,大摇大摆离开。
另一边,那个被打倒的士卒一瘸一拐地在巷子里拐着,想要追上宋婼,眼见着一个类似的身影进了瓦戥坊的店面里,刚抬脚走上街,眼前就一黑。
只听到一阵打哈欠的声音,他刚要发脾气,转头看清那人的脸立马收住了声:“魏二爷,太子爷!”
这个被唤魏二爷的人显然认识他,拍了拍这兵的后脑勺,问道:“你这是干嘛呢,走路都不瞧着了。”
因韩涓和太子殿下的关系颇好,所以他们这些手下和太子身边的人也熟络,这兵傻笑道:“冲撞了二爷和太子殿下,小的的错,这不刚刚在廷尉的牢里,有个人好像是私自溜进去的,我们都尉便让我们来追回问问。”
“殿下这好不容易从太傅的课上出来玩玩,让你败了兴致,去吧去吧。”魏煊摆了摆手。
“是。”说完这兵就抬脚追进了瓦戥坊的店面里,里面人声杂乱,聚集了这仓阳的平民和过路的商人,有些地痞混混有钱了也会来这里享受享受,尝尝瓦戥坊香飘十里的沙戥酒,因此他进去后,站那瞅了半天都没看到想要找的人影。
这时太子和魏煊也进来了,韩疆站在他身旁,摇着手里的黑金扇,打趣道:“怎么样?没找到?还有楼上呢,上楼再看看。”
那人点点头,又小跑上了楼,韩疆没有说话,和身旁的魏煊对视一眼便被小二迎上了楼。
“爷,今日还是老样子?一瓶沙戥,两碟肉菜?”
魏煊点点头,韩疆环视了一圈座位,那个小兵还在期间穿梭寻找,似乎并无发现,转身过来道了别,说去别处寻。
“爷,不坐老位置了吗?”小二见这二人半天未动,便询问道。
“今日我们坐这!”韩疆话音刚落,就合扇坐下了。
斗篷被翻过来坐在屁股下的宋婼冷漠抬眼,见是韩疆,默默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挂上温婉的眼神,略带惊讶,“殿下也喜这热闹酒肆?”
魏煊一脸懵,本以为是殿下看中了这女子,现在看来,好像更好玩,于是他干脆坐在了一旁的桌上,吃着刚上的酒螺,美滋滋看起了热闹。
“没想到公主已经苏醒,并且还能出来走走看看,那我这颗心终于可以放下了,告诉你,他家的酒菜均是一绝!”说着,韩疆又点了一大堆。
宋婼礼貌地点了点头,心道:这人,昨日还知道孟国习俗,婚前不能相见,现在倒要与她吃酒。
“殿下,奴可算找到你了,你怎么到这来了?”言初气喘吁吁地出现,匆忙向韩疆行礼,“见过太子殿下,刚刚奴被公主遣去仓房找画,回来竟就找不到公主了,我们众人的半条魂都快吓丢了。”
宋婼欣慰地在心中暗笑,这言初不愧是经常跟着自己进宫的,宫里的妖魔鬼怪见多了,这瞎话也是张口就来,应和道:“终日在驿馆里,实在烦闷,我出来走走不行吗?大惊小怪,成何体统。”
言初遭斥,当即垂下眉眼,乖乖地退远了两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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