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一愣,如果只是说邪灵的话,他真正意义上见过的勉强只能算有两个,其中一个的体型还特别大...
至于乾说的那个之前在破碎空间中见到的那个邪灵...那个给白渊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倒不是说那东西有多难对付,毕竟真要算起来的话,白渊也是根本没用得上他出什么力气,那些打架啊净化啊之类的操作,都是在乾附体的情况下,由乾操纵他的身体进行对决。
那个破碎空间中的那个邪灵,唯一能让白渊印象深刻的地方,就是那个看起来相当有唬人感觉的硕大的,建立在那个头颅颅骨上的城。
以及天空中飘着的那些细线,以及细线后连着的那个体型大得相当不科学的混沌游荡者。
至于东西...白渊皱了皱眉,他倒是还真没记得之前的时候他和其他两个人一起发现的那个相当具有侵蚀性的水镜柱而已,他实在是没有想到那东西到底还有什么别的用途。
也或许是他研究的东西太浅薄了,乾认真反思了一下自己,结果还是没想到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就是你之前拿回来的那条水晶棱柱,那东西...现在还在你手上吗?”乾看到白渊有些迟疑的眼神,意识到这个家伙可能根本就没有想起来什么东西,因此相当好心地提醒道。
“你说那个?”白渊挑了挑眉,“那个倒是在的,只不过,那东西跟现在这些东西...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我觉得...有,”乾深吸了一口气,“而且联系还很大,或者说,这件事儿本身的问题就很大。之前你把那水晶棱柱带走的时候,没有仔细检查过吗?”
“我记得我检查过了,”白渊挠了挠头,模样看起来有些尴尬,“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一部分腐蚀能量,但是很快那种腐蚀能量就消失不见了,因此...”
“就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了?”乾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仿佛白渊说的是什么相当令人难以接受的情况。
“确实...”白渊已经低下头去,他甚至根本不敢看乾的眼睛,生怕那其中流露出让他更难以接受的,责备的光芒。
“...算了,”乾有些头痛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也不能怪你们,毕竟你们这些人之前从来没有面对过那种东西,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可怕也是正常的。这事儿也怪我,没有事先跟你说清楚,这才导致了现在这种情况发生...”
“不过话说回来,我在这里出现的意识体变成了这个这个样子,那留在外面的本体...?”白渊的脸上带着一抹紧张的颜色,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哦,这个你倒是可以放心,”乾摇了摇头,看向白渊的眼睛,“就在把你的意识体拉进这里之后,我为了防止不被别人打扰,就已经顺手把你的本体也拉进来了,所以不幸中的万幸,你的本体...还算没有什么大碍,身上也基本上没有什么腐化能量反应。”
“这倒是还真的算是一个好消息,”白渊算是松了一口气,说实在的,他之前还真的有点担心自己的身体也被腐化能量侵蚀,在外面胡搞乱搞来着,在别人的地盘或者别的地方就算了,但是他之前所在的地方根本就是自己的小铺子连着的“域”中,要是一个不留神从“域”中跑出来,那导致的乱子...可就真的相当不好解释了。
“先不用操心那些,”乾随意地摆了摆手,并没有把白渊那看起来相当显而易见的担忧之情放在心上,“你最好还是考虑考虑这些东西应该怎么处理,毕竟我在你这意识空间里,根本做不了什么。”
白渊想了想,理儿倒是确实是这么个理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白渊总觉得有些怪怪的,至于到底为什么...大概是跟乾背后落下的那两根细线有关。
白渊在空中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乾背后的那两根细线,一时间根本不清楚那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的。
但是这东西又给了他一种诡异的熟悉感,仿佛自己之前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他凑上前去,伸手摸了一下,那种柔软的触感,仿佛是真的软体动物一般。白渊有些诧异地抬起头,这两根细绳硬是不断往上延伸,最后消失在天穹之上...
在属于自己的意识空间里消失在了天穹之上,这一点让白渊觉得相当奇怪,甚至于他都没有办法利用自己的意识空间探知到那东西到底消失到了什么地方。
乾皱了皱眉,看着明显有些走神的白渊,咳嗽了一声,强行拉回了他的注意力:“研究什么呢?”
“我只是觉得这个东西有点眼熟,”白渊倒是相当坦诚地开口,没有什么随意敷衍的意思,“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又说不上来...”
“没那么复杂,”听到白渊的话,乾倒是笑了起来,他的脸上带着一抹戏谑之色,“这东西...你倒是也确实见到过差不多相似的,但是说起来这个玩意儿也不至于说太好辨认,毕竟混沌游荡者的触手...那可是什么都能卷起来吃掉的程度...”
“啧,也没必要什么都跟吃扯上勾啊,”白渊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有别的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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