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大人,若是银针是将军的计谋,将军当场就杀了长孙冲,然后把发银针的家奴剁成肉碎,岂不是死无对证?”董慧娴也是很意外长孙无忌会说那么愚昧的话。
这长孙无忌可是朝堂有名的老狐狸。
智慧高人一等,否则也不能扶持陛下夺得王位了。
“长孙大人,连我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你认为以将军之智,他会想不到?”董慧娴发出了灵魂拷问。
长孙无忌一下就愣住了。
心里也矛盾了起来。
对啊,以林叶的聪明才智,若这一切是林叶的安排,未免太过于粗糙。
薛万彻却是另一种想法。
他觉得不管是不是林叶干的,让长孙无忌觉得是,符合他的利益。
眼见长孙无忌一副被说服的模样,为了一己之利,他急忙跳了出来作乱。
“长孙大人你切勿轻信了林叶,正因为他太聪明,他能想到留一个漏洞来替自己辩解,这都是密谋好的。”
“长孙大人,你不要想这些,你就想想令公子的死对谁最有利,而此人又有没有作案的动机,那几乎就是八九不离十了。”
长孙无忌再次一愣,又矛盾了。
毕竟薛万彻说的也是道理。
“薛万彻你小心点说话,我已经解释过了,林兄只是以这种方式来婉拒。”李勣再度替林叶说话。
他这次的口吻,明显带着对薛万彻的不满。
别以为他不知道薛万彻想什么。
心胸狭隘之徒,就是嫉妒林叶。
“呵呵,谁知道呢!”薛万彻一副欠扁相。
“谁都知道,房大人尉迟恭李靖程咬金都可作证,当晚在晋阳宫陛下亲口说了,要招林兄为驸马,林兄给拒了,这两日陛下再提,林兄才将计就计。”
薛万彻冷哼一声:“李勣你被骗了,林叶并非拒绝当驸马,只是看上的是长乐公主,先前不好提,这两仗打下来,居功自傲才开了口。”
“长乐公主有夫之妇,陛下自然不能答应,所以林叶下这狠手,把长孙驸马杀了,如此他便如愿了。”
“况且长孙驸马昨夜让林叶当众出丑,这林叶年少气盛,功劳又大,胆子还大,什么都敢干的人,种种利益促使之下,容不得长孙驸马,并不奇怪。”
“长孙大人,外面传闻林叶的癖好是夺人老婆,其实很好判断真假,你看董慧娴的穿着就知道,这是奴隶穿着吗?这是贵妇穿着。”
“而且我听说,令公子让董慧娴发誓,证明她和林叶之间清清白白,董慧娴没敢。”
“可有此事?”长孙无忌盯着董慧娴,目光如那随时要咬人一口的毒蛇一般。
董慧娴感到极其不舒服,心里很慌张。
毕竟她和林叶,真的有过肌肤之亲。
要是过去的她,盟誓与否,无所谓,只要利益到位,怎么盟都行。
可现在不一样了。
“来,你发个誓。”长孙无忌对董慧娴步步紧迫。
及时地,林叶把董慧娴拉到了身后保护起来。
薛万彻一看这番模样,暗喜不已。
这根搅屎棍急切的又跳了出来说道:“呵呵,明晃晃的护犊子,这两人若是能清白得了,我敢吃狗屎。”
林叶说道:“你就是狗屎知道吗?一张嘴胡说八道,按你的逻辑,我被长孙大人杀了,你也受益,你会不会也借助长孙大人的刀来杀我的动机?”
“呸,你不要含血喷人了。”
“你还知道这是含血喷人?”
“林叶,真相就是真相,纵然你再能说会道,你也洗不掉,长孙驸马就是你杀的,绝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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