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幽一时哑口,遂连忙转身看向女娇,“尊上,你休要听那小狐胡言乱语,这小狐没有爹娘,疏于管教,所言之事……”
那一语没有爹娘好似刺中了女娇的心间一般,女娇摆了摆手,示意流幽莫要继续说下去,“过来吧,你也想站的高些,看一看那些你从未看过的风景吧,人不能总活在过往,总有一日,你终会感谢这样的过往,赐予了更加强大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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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雪姑姑。”此时的青凤已经得以从床榻之上俏皮的蹬着腿,其对这身躯还算是满意,虽然有些不太习惯,但是经过几日的适应,已经得以勉强驾驭。
“你这丫头又有什么事。”名为青雪的老狐闻言将手边的针线放下,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双眼,自己果然还是做不得这种女红。
“没想到那怀时也甚是厉害,自育仙潭出来便可独自行走。”想至怀时,那墨色着身,立于育仙潭之旁的身影又出现于青凤的脑海之中,许久未见,只是不知他现在身在何处。
“谁说不是呢,这可是除却尊上这千百年来第一个能够自育仙潭化育人身之后还可独自行走之人。”青雪闻言轻叹一声,若非那些流言蜚语所扰,或许他会成长的更加顺利吧。
只是青凤忽自想到了什么,面色忽自生的灿红,怀时自育仙潭之中踏足而出,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向着自己所在投来了目光,那如轻鸿一瞥的笑颜,令青凤竟为之悸动不已。
“你,提他做什么?”青雪言罢自知失言,恢复了些许警觉,但是随即神情变得有些释然,毕竟青凤的出身同他也甚是相似,但是青凤不同于怀时的便是青凤的父母乃是为了守护那山河珠不被当年的贼人盗取,拼死拖住贼人,才使得山河珠得以保全,留下那方降世的青凤撒手而去,这也使得青家一族的地位于涂山之中大涨,青泠才得以有今日长老之位。
“没什么。”青凤觉得甚是无趣,亦不想再受姑姑的逼问,随即自床榻之上翻身而起,“我出去走走。”
“丫头,你要去哪啊,记得回来吃饭啊。”
叮咛之声渐远,青凤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但是她此番出来,所为寻得之人只有她心底清楚。
稍显破落的房屋在这周围皆是华屋高台的涂山之中显得甚是格格不入,但是没有人帮他添过一砖一瓦,能够修缮到得以遮风避雨也实属不易,青凤小心翼翼的将那老旧的房门推开,生怕稍稍用力便会将其推烂。
“怀时,你在……吗?”青凤望着屋内,四下寻视了片刻,没有见到怀时的身影,“咦,不在吗?莫不是。”
莫名其妙的思绪涌上青凤的脑海,莫不是那日所见的女性小狐见得怀时这般模样,见其人身化育的俊俏,便……
思绪未尽,青凤便摇了摇头,这又怎么可能,毕竟平日不喜近人的怀时,此时化育人身之后又怎会变得喜近人身旁。
青凤有些失神的自怀时的住所退身而去,“咦,青凤,你怎么会,我知道了,你定是来寻怀时的。”
耳畔声音响起,青凤听出是夏苇的声音,“阿苇,你住的离怀时家近,自然之道他去哪里了。”
青凤见得夏苇,亲切之情漫上心头,而夏苇则是报以甚是算是礼貌的一笑,便没有流露过多情绪,不知是因为青凤如此在意怀时还是因为青凤自怀时的屋中行出。
“你不知道吗?”夏苇故作诧异,她早已知道涂山之中的众人早已将此事瞒过了青凤,毕竟青凤寻常时日同怀时甚是亲近,而青凤的身份又如此特殊,流幽不希望自己难做,便下令瞒住了青凤。
“什么事?”青凤见到夏苇这般诧异之状,立时感觉有大事发生,而且是事关怀时的事情。
“怀时因为当日于育仙潭大会之上顶撞了流幽族长,被流幽族长罚于思悔谷反思,此时算来已有三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自夏苇的嘴角浮现。
“族长为何要将怀时流放于思悔谷。”
“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没用了,现在最重要的便是想办法将怀时自思悔谷之中救出才是当务之急。”夏苇表现的甚是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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