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五人十分幸运,躲过了芙蕾雅率领斯卡里兹民兵们搜查抓获,趁着定居点各处起火,这些平时为非作歹欺压领民的**深感以后日子不好过,想着趁机大发一笔横财。
三五成群在定居点内各地任意抢劫财物,打砸商铺,虐杀农奴,甚至十恶不赦放火活活烧死一家良善领民,浑水摸鱼中谁也不知道谁,任何人也不在乎谁,昨晚就是彻底的疯狂之夜。
现在,他们的报应来了。
“屋内乱军听着!我以莱伦大人名义,要求立刻投降!否则莱伦大人的审判,将让你们生不如死!”尤里骑在马背上,愤怒大声道。
屋内乱军们互相看着,一个满脸胡须的乱军哈哈大笑道:“老子哈达!这辈子都没这么舒坦过!昨儿晚上,干了七八个娘们!这辈子值了!”
“她们那怂包男人,只敢眼巴巴干看着老子在自家娘们的白花花-屁-股上耸动,半个声不敢出!老子就数这一趟!值了!哈哈哈!”
屋内乱军肆意大笑,无疑让屋外所有游骑兵和长枪兵们怒目相视。
尼尔紧握长枪的手,在愤怒下颤抖,低喝道:“尤里,准备破门!”
“好!”斥候队长重重点头,在他年轻的想法内,这群人渣就应该千刀万剐!绿皮兽人都做不出这般恶心人的事情!
“游骑兵!扬马踹门!”
几位高骑马背的骑兵,拽起马缰,战马前蹄重重踏在简陋茅草屋墙壁上。
一声轰然巨响,茅草屋外壁承受不住重压墙体崩坏,黄土壁细密裂缝延伸。
屋内乱军们大呼小叫着,他们已然丧失人性,只剩下最后殊死搏斗的气势,他们对付地精哥布林,又或者手中武器指向领民时厉害,但此时此刻,哪敢与斯卡里兹气势如虹的士兵作战,狰狞神态下,内心已然懊悔颤抖。
墙壁,轰然坍塌!
“他们死我们活!这群狗娘养的不会放过我们!杀一个赚一个!”哈达见无处可逃,激起最后凶性,叫嚣着高举砍刀冲向前。
尼尔怒喝:“绝不宽恕!让他们恶臭灵魂在女神光辉下腐烂!杀!”
回应乱军的,是十几杆长枪长矛的刺击声,凌厉的长枪刺入他们的胸膛,斯卡里兹士兵每一个都曾是普通人,他们对面前的乱军深恶痛绝,绝不手软!
自持悍勇的乱军**们,狠然与列队整齐的斯卡里兹士兵搏斗,但那里是对手?四五人一个接一个被枪阵戳死在地。
两个游骑兵更是扔出套马绳,将乱军哈达从人群中拽出,托在战马后,疾驰向城堡方向而去。
十几次呼吸,最后一人被尤里一剑枭首,尼尔脸色十分难看,胸腔因为粗重呼吸起伏剧烈。
几个乱军,从此导致十几家庭永久伤痛,真真的死不足惜!
附近的领民们看着这一幕,他们都对这些“佣军”全无好感,每当收税或者征收领主粮食储存,他们都会趁机勒索一大笔钱,平时被欺压的领民们有种出口恶气感受。
角落里,一位老农奴,颤颤悠悠靠近茅草屋旁,凌乱的花白胡子,破旧麻布单衣下骨瘦如柴,大滴大滴泪水从浑浊双目流出。
几个领民站在自家门框边,想要去拉住老人,可看到斯卡里兹的士兵们都害怕的停止动作,同时也担心这群陌生士兵会动手杀害老人。
一位农妇蹲在路另一边哭泣着,小声道:“老约翰的小孙子,儿子儿媳,都在昨晚被乱军杀死...”
老农奴艰难地摸起一柄斧头,颤悠悠晃到已经坍塌的茅草屋废墟,倒在废墟一角地乱军尸体旁。
一个长枪兵刚想拦下他,尼尔却伸手阻止,他知道老人现在感受,一个家被摧毁,所有亲人死去的感受。
老约翰从骨头里挤出最后一点力气,举起斧头劈下一个佘害他所有亲人的乱军头颅,死不瞑目的乱军面上还带着最后被长枪戳穿肚肠的痛苦狰狞。
老人软软瘫坐在地上,喃喃道:“老汉不明白...”
尤里和尼尔踏入废墟,后者蹲下凑近老农奴身侧。
老人无神眼睛,最无力的话语,说出他这愚昧一生不能想清楚的问题:
“老汉不明白,为什么老汉一生勤勤恳恳纳税交粮,为什么会被兵匪欺压.....为什么会家破人亡.....老汉...不明白....”
众人沉默不语,如此沉重的问题,任何人遇到,都会顷刻间压垮。
片刻后,道路尽头奔走一个又一个民兵,他们大声吼着,告知所有人:“奉领主莱伦大人之令!往日被欺压的人!被**地痞无赖压迫的人!所有被原领主奥卡森暴虐统治的人!全部到城堡前集市空地,所有欺压领民之人!将受到战争女神米尔米迪雅之审判!”
“我斯卡里兹军士入城!秋毫无犯!众领民不必惊慌!”...
尤里听着传告,涨红了脸,瞪大双目望着长枪队长,高兴地大声道:“尼尔大哥,莱伦大人要审判那个胖领主和他走狗了!”
“嗯!”尼尔点头,此时公开的审判,将让所有人心悦诚服!无疑能让领民们坚信莱伦大人!
“走吧,我们去审判那些杂碎!”
在两位队长带领下,所有游骑兵当街扭转马头长枪兵也都变转脚步,向城堡方向聚集。
定居点各处响起整齐的队列行进声,士兵们从各处奔赴定居点中心,每个人的目光更加凝实坚定!
不知多少双眼睛从房门外看着来回奔走相告的陌生士兵,骑兵们从他们眼前经过,丝毫不会像往日的守卫那般抢劫各户人家。
他们身上的血气让领民们害怕且畏惧,听着外面大声宣告,各领民相安无事之下纷纷感到庆幸,又对这些消息
定居点西部街区的领民们惊魂未定中,一个乱军拖死狗般拴在两名游骑兵马后,穿过整条街道,他凄惨叫声,每个人都能听得十分清楚。
一个男自由民推开房门惊愕道:“那不是平时欺负我们,经常暴敛征税的哈达吗!”
“什么?那个该死的哈达被抓了?!”
“哈达被抓了?!哈达被抓了?!哈达被抓了!!”
整条街区都蜂拥而出,跟在游骑兵马蹄后,他们从未这么渴望快速到城堡前的空地,渐渐地,各个街区的领民们都跑出家门,有的人脸色煞白以为是场骗局,有的人满脸兴奋潮红,还有的人面色平淡,像是游离于人群外,而所有人的内心,都是无比渴望一场真正的审判!
老约翰被两个年轻农奴小伙子搀起,一双浑浊眼睛,升起一团希望的光。
...(锤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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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约翰的形象,我联想到各朝各代兵荒马乱中,每个无辜平民百姓,真心想刻画这样无奈的卑微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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