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他也只能用他了。
Huak走后,叶弘继续向东策马狂奔,直到半日后抵达铁弗部。
之后他便急匆匆换了一袭儒衫,便堂而皇之走入一间营帐内。
其内端坐着几个都是南朝堂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但此时此刻,他们都要起身给刘渊行礼。
对此刘渊也欣然受纳了,他跨步走到正中那把虎皮椅子上落座。神色泰然扫视着四周各色人等,朗声一笑,“说吧,你们要我刘渊做什么事情”。
啊?如此开门见山问答,让之前还商讨许久南朝大佬们有些手足无措。
原本他们还准备一些说辞,此时都变得无用武之地了。
但他们毕竟都是朝堂上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自然不会被刘渊一句话给慎住、
“刘渊.....你在洛阳老夫可待你不薄”其中一个大佬起身,和刘渊四目相对。
“卫子夫?”刘渊扫了那人一眼,他就是新进朝堂诸卿尹,此人可是和后党斗争最激烈的首脑人物。
起身后有河东卫氏这个庞大门阀氏族作为支撑。
刘渊对这个卫子夫印象很深刻。
这一次自己能够从王恺手下脱身,其中很大一部分功劳就是来自于此人。
当然刘渊也清楚,他帮助自己绝不会那么单纯。
“大单于,老夫和你也算是故交了,不知你可否听老夫一言”卫子夫仗着恩情,想要和刘渊套近乎。
“你们可是想我出兵对付后党?”刘渊冲他泯然一笑。
此言一出,在场诸公无一不悚然而惊。
毕竟朝堂上这场纷争都是暗中进行的,就连很多南朝官员也都不知道这件事。
更何况一个外族人。
“说吧,我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刘渊才不给他们思忖对策时间,直接了当逼问。
“好处?”卫子夫有些迟疑眼神扫向另外几个朝堂大佬、
他们彼此交流一下眼神,便还是有卫子夫迈步走到刘渊面前说,“北疆封王”。
这四个字一出,就连刘渊本人也表情抽动一下。
他想过这些人会给自己一个天大好处作为诱饵,却没想到这诱饵竟然如此之大。
要知道北疆可是一直都有鲜卑,匈奴,却羌人这三股力量把持。
曾未有人一口气将其统一,因此朝堂也各自封地,是他们都臣服于朝堂之下。
因此北疆准确来说,是被三族瓜分了。
现在朝堂要将整个北疆封给自己,刘渊岂能不心动。
此时西晋还未彻底爆发八王之乱,因此刘渊也并未产生觊觎中原野心。
在他心目中,统一整个草原诱惑力太大了。
“兵马我们无法支援你,但我们可以送你上好兵器,以及物资作为支援”卫子夫十分笃定眼神注视着刘渊。
对于卫子夫背后财力,刘渊自然不须怀疑。
“好....我可以和你们合作,但你们必须助我先拿下北鲜卑,不然我出兵南下会有所顾及”刘渊这是趁势要挟。
卫子夫点了点头道,“好,老夫立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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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东卫氏修书一封,三日后便会有人运送物资过来”。
这就是河东大族底蕴,三日便可筹集到刘渊所需要战争物资。
“上酒”得到卫子夫答复,刘渊一挥手,数十个匈奴勇士端着酒碗进来。
那狂悖姿态,让帐篷内各个大佬面色骤变。
这一刻,他们似乎意识到什么。可是木已成舟,后悔也来不及。
“主公,你还是叫我化名吧,以免给你招惹麻烦”。
公输骆十分警惕眼神扫了四周拓跋族人一眼。
对于拓跋族,叶弘也清楚他们只是一起赶路过客,并非真正战友。
于是便遵从公输骆建议,称呼他为,“拓木大叔”。
这是公输骆在毡毯部落人人皆知的名号。
置于公输骆也只有叶弘一个人知晓而已。
公输骆伸手拽起一头山羊,便将其挂在树杈上。之后以剃刀将其剥皮,取肉,最后将一整张毛皮都剥下来。
此时公输骆简直就是一个草原汉子,哪里还有半点汉民样子。
他十分爽朗大笑,甚至还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在拓跋族人眼中,他就是拓木大叔,而不是公输骆。
很快,公输骆便和拓跋族人打得火热。
甚至有些拓跋汉子已经和他称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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