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长老面色不禁变了,心中暗想:“嘈杂的山林,还有人放哨,但眼前的醉鬼竟然借着山风的吹送就偷听到了我等的密谈,看来醉鬼功夫的确惊人。”
乌长老缓缓对身后四人说了一句:“夜叉先锋,跳傩舞!”他的声音空洞而冷漠,就像鬼魂在呼喊。
醉仙眼前一花,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退了一步,只见对面的五人面上突然戴上了一张夜叉先锋的面具。
五张面具,有一张面具是虎头,有一张面具是猴头,有一张面具是牛头,有一张面具是狼头,有一张面具是狗头。
它们都涂上了鲜艳明亮的颜色,诡异而狰狞,像是从地狱深处走来。
醉仙的面色变得深沉起来,微微变色道:“巫教傩兽阵法,听说早已失传,没想到乌长老还能运用。”
乌长老面上巨齿獠牙,双目圆瞪,满脸饰纹,狞笑道:“本来老夫是要用傩兽阵法对付丹阳老道的,既然遇上了你,就先拿你先练练手。”
醉仙喝道:“大白天装神弄鬼,你就不怕动静太大,让山上山下的青城弟子发现。” 乌长老冷笑道:“我敢肯定,此时青城山脚早已被人拿下,山顶虽不好说,但就凭丹阳老道一人坐镇,估计也快差不多了。”
乌长老发出一声鬼吟,五人将衣袖一展,凌空升到了半空。五人的衣袖就像是长出的两个翅膀,伸展在高空。
傩兽阵法源自“傩舞”,“傩舞”本是一种古老的驱鬼逐邪仪式,傩师跳傩舞时化身为神的化身,通过神的法力,驱逐恶鬼、驱疫纳福,祈祷平安,是远古巫教传承下来的香火。但巫教却有邪恶巫师,却用它与恶鬼猛兽定下盟约,将它演练出一套傩兽阵法。
乌长老双袖一展,向醉仙扑到,衣袖之下,他双手变虎爪,直撕醉仙面门。醉仙仰面后倒在地,右脚一脚上踢乌长老下阴。旁边猴头面具人见醉仙倒地出腿,灵猴般扑出,就要锁拿醉仙右脚。
醉仙一式“乌龙绞柱”,翻身躲过灵猴利爪,翻身站在山崖边。
还未等他战稳,背后牛头面具人从他背后抢出,一头撞在醉仙后背。醉仙向前一个前滚翻,化解去后撞之力,转眼见狼头面具人又纵身扑来,随后一晃,晃在一株大树之前。
五人身在空中,连出奇招,都被醉仙在地面以醉八仙拳法的跌扑滚翻之法一一化解。
醉仙背靠大树,仰头喝了一大口酒,口中念道:“地龙真经利在底攻,全身卧地强固精明,伸可成曲停亦能行,屈如伏虎伸比腾龙,行停无迹伸曲潜踪,身坚如铁法密如绳,翻猛虎豹转疾雏鹰,倒分前后左右分明。”念罢,双腿一提,夹在树上,身向前探出,一招“张果老醉酒抛杯踢连环”,以右手杯手打在狗头面具人胸口。
醉仙见狗头面具人从空中被击落地面,双脚落地,连环六腿踢出,使出“张果老醉酒抛杯踢连环”中的连环踢法,将牛头面具人踢翻在地。
醉八仙拳以道家的八仙为名,腿走八卦,看似醉眼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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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跌撞撞、摇摇摆摆,实则形醉意不醉,拳醉心不醉。
乌长老看准时机,见醉仙背后空虚,偷袭了他一掌。醉仙虽就势翻滚、以左肩背着地化解去部分掌力,却也胸中气血翻滚,受了轻伤。
五人将醉仙团团围住,恶战不已。恶战中,醉仙一招“铁拐李旋争膝撞醉还真”,左投右撞闪过两爪,翻身进步,一腿勾踢中乌长老头后面,踢得乌长老踉跄扑地。
醉仙见击退了最强的乌长老,顺手取出酒壶,将酒壶当作酒坛抱在怀中,使出一招“汉钟离醉步抱埕兜心顶”,仰头喝下一大口烈酒含在口中,仰天向凌空扑来的猴头面具人吐去。
扑的一声响,那酒竟烧燃起来,化作一条火蛇,将猴头面具人张飞的衣袖点燃。醉仙腾身飞起,一脚踢在他胸口,将他踢落山崖,随后一翻身,将口中剩下的火酒喷向牛头面具人。
旁边高大的牛头面具人看同伴带着全身大火落下悬崖,不由一愣,忽见眼前一条火舌突然飞来,将他也全身点燃。
牛头面具人立时反应过来,立时拍打身上救火,但那火却哗地一声,将他全身引燃。连头发都燃烧起来,发出一股难闻的焦臭味。
牛头面具人就地一滚,想要将火滚灭,被醉仙抢上一步,一腿踢在他腰背,踢落向山崖之下。
此际,狼头面具人落在醉仙背后,伸爪一爪,将醉仙后背抓出五道深深的爪痕。醉仙闷哼了一声,跃在树下,反手将酒壶中的酒倒出,淋在后背受伤之处。
醉仙拼着受伤,除去了两名强敌,却也受伤不轻。
乌长老挨了一记重腿,踢得他闷了十来个呼吸时间,方才清醒之际,见两位兄弟已然丧命,气得面色越发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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