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秉承着“此地之应天上有,人间哪能几回见”。也可能是“高处胜寒,近于天穹”。同闵安佛寺一样,这天道观也建在了天上。
这山高极为高远,就连薄雾流云也只能停留在它的半山腰上,也不知道去天道观祈福的人怎么有耐心爬这么多台阶,登这么高的山!
“天道观,天道观。”炎天乐读着门上的大字,轻闻焚香,不禁感叹,天道,天道,也真是应景!天道,天道,九五至尊,奉天承运,皇家的太庙建在此处也属实合理!
他正准备轻叩石门,石门却自己应声而开,炎天乐后退了两步,迈了进去,发现还真无人把守,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观门今始为君开?”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炎天乐轻声说着,缓步于天道观之内,忽闻飘渺之香,抬眼见前方龙腾祥云之状,炎天乐暗暗点头,这便是太庙的方向了吧。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炎天乐便看见了那栋建筑,古松苍劲挺拔,高耸入云,偶有两阵清风,吹动古松,却更显得清静无为,整洁庄重。
炎天乐将命天剑摘下,握在手中,轻轻将庙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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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香气霎时间扑面而来,向前走,不知什么时候,什么人早已在此处备好了蒲团,就等着炎天乐的到来。
炎天乐看着面前这群列祖列宗,板荡纯臣。将手中的命天剑轻放在一旁,正了正衣襟,恭恭敬敬的鞠了三躬,怕先贤们看不懂这礼仪,又恭敬的拜了三次,慰问了一番 。
坐在蒲团上,思来想去,做了一番思想建设,摆正了蒲团,恭恭敬敬的跪下,正欲睡着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松州事,不知小公子作何感想,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了吗?”
炎天乐咂了咂嘴,打了个哈欠:“这谁能整明白呀!唐文叔叔说松州事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搞事情,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到底是有人布局来试探我,为我正名,亦或是将我引入众人的视野中,引入庙堂之内,我就不清楚了。”
“依小公子看来,谁才是那操线之人?”
“这谁知道了,原本我认为是太子殿下,但现在看来多半是我那从未蒙面的老爹做的。”
“为何会如此认为?”
正当炎天乐想要继续往下说时,他突然感觉身后恍惚有脚步声传来,吓得炎天乐的满腔困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想着万不能打草惊蛇,正了正身子,继续说道:“松州乃是莱阳城的大门,可是地理要塞,怎可能如此轻易就会被刺史等人统治,那地方官员的权力未免大了些吧。况且——”
炎天乐的声音戛然而止,一个翻身,顺势将一旁的命天剑握在手中,猛地向后退去!剑气瞬间扩散在整座太庙之中!
“什么人!出来!小爷我可看见你了!”
炎天乐话音刚落,一股清明的气息传来,命天剑的剑气瞬间被吞噬的无影无踪,太庙之中又恢复了从前的清幽,宁静。
“太庙之内,休得胡闹,跪下!”
这威严的声音,不过眨眼间便逼的炎天乐说不出话来!
浩荡雄风藏万卷,磅礴大气独凛然!
明黄衣衫,金龙翱于天穹,虽为常服,但那九五之尊的气质,却足以令世人臣服!
炎天乐眼神一亮,不用多想,面前的这位正是他嘴里那位从未蒙面的老爹——东承国的一国之君,炎之初!
“夏儿!跪下!”
炎之初说着,大步走向香案前,燃起了三柱香,甚是恭敬!
同炎夏一般撩起衣摆,正跪在蒲团上!
待到线香燃尽,炎之初才站起身来,声音温和,继续问道:“况且什么?”
炎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望着炎之初的眼睛,直愣了半刻,才继续说道:“而且,松州出事,我们尚且都能进去,可偏偏大军进不去,这不是闹着玩呢吗?而且,在麒麟血玉弄丢时,南易叔便去了莱阳,这件事你们没有理由不知道,所以我猜想定是老爹您的手笔!”
这话说的炎之初暗暗点头,一脸的欣然模样:“松州刺史勾结西陵国已有些时日了,但苦于后手做的很好,抓不到证据,恰巧,你将麒麟血玉弄丢,索性将计就计,掉出了不少暗中同西陵国勾结的大臣。”
炎夏话音一转,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果然如此,但是父皇我还有一事不解。”
炎夏说着,转过头紧盯着炎之初,他嘴唇轻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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