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天乐,江醉这在这一天赚的盆满钵满,银两总数完全可以抵过松州的醉将晋。
但他们现下可没有心思搭理这件事,炎天乐直接冲上擂台,抱着唐诀就伤感起来。
“老唐你说你怎么傻呀!打不过咱就跑呀!做什么用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说你心爱的姑娘也没找到,要钱没钱,要爱情没爱情,年纪轻轻就要西去了,这可怎么得了呀!”
慕司恒几人迅速走上前去,想将炎天乐唐诀拉开,但炎天乐只会抱的更紧,看的众人一阵头疼。
“松开!”炎天乐头上,一个冷肃的声音传来。
“不松不松!”
“松开!”
“我就不!我还要给你收——”
此话还未说完,炎天乐的惨叫就充斥在整个擂台上。看的普恩忍不住别过眼,连连念到:“阿弥陀佛。”
慕司恒耸了耸肩,小声对身边人说:“我尽力拉开了,真的尽力了,但他非要自己过去挨打。”
说完,逍遥阁的观众们纷纷摆手,只剩炎天乐奄奄一息的躺在擂台上,等着被别人搬下去。
*
又是一天华灯初上,与前一天的忧心忡忡不同,今天逍遥阁中热闹十足,叫喊不断,推杯换盏。人们议论的事情只有一个,就是今天的决赛和为期半月有余的大比武。
“唐诀这一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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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盘古开天辟地,如巨剑斩水断江!很是霸气!那个断魂肠真是绝技,我今日回家一看,就连我家的花都枯萎了!”
“还有普恩的北冥神通!佛门久久不来武道大会,谁曾想一来就有其等气势!”
“要我说,最强的还是所愿的穴法!能将医术用的如此玄妙的恐怕世间只有神医谷的神医了吧!”
“还是可惜顾得白和付泽信,还想着再看一遍呢。”
“这有什么可惜的,你看看人家大师兄,慕司恒才叫可惜的好吗!醉将晋今年赌局你又赔了多少钱!”
“赔多少银子倒是无所谓,在我心里只有慕司恒才是江湖第一!”
他身边人小声说道:“你知道吗?据说慕司恒的伤是霸道剑的弟子滕阔干的。”
“什么!滕阔!早就说那不是什么好人,就会背后动手脚······”
炎天乐坐在火锅店二楼,将头探出去欣赏夜景,只听了一会儿,整个人都变的抑郁起来,连连叹气。
“明明武道大会我也参加了,怎么就没有人说我呢。”
“说什么?说你猜拳,说你挨揍,还是说你被人抬走。”唐诀说罢,小酌一杯。
“别说,老炎你们这的酒真不错,谁人酿的?”付泽信可不像唐诀等人,整个人豪迈的很,拿起大碗直接三大口下肚!袖子一挥,打了个酒嗝!
“痛快!”
见炎天乐不喝,干脆将他的抢来,又是一大碗。
“墨清和酿的,送了两大坛,说是有事求我。”
炎天乐说着指向顾得白身后的坛子,示意管够!
若问炎天乐为什么不喝,理由只有一个太辣了!众人也不见怪,自从炎天乐喝过醉将晋的将进酒之后,再喝什么都觉得其辣无比。索性坐在师姐身边,一同品茶好了。
“送这么好的酒,可曾说是什么事了没有?”
听师姐问,炎天乐摇头:“他说到时候自会让我知道,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不用坐牢的。”
又听外面的人说慕司恒同滕阔,酒杯放下,几人话题一转:“你们说滕阔是不是碎星堂的人,难不成碎星堂的人只派了这一人?”
炎天乐点头,他的师父是碎星堂的走狗,徒弟怎能不是,况且这徒弟还不敢其师的十分之一呢,真愧为江湖弟子!
慕司恒沉默了许久:“这件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问出什么了吗?”逍遥阁一门朔天殿的天亭之中顾熢急慌慌的问身边人,见身边人点头,一气之下猛地将茶杯摔在地上。
南宫朔只觉得一阵心疼,究竟还是将自己的那杯推到顾熢面前:“顾宗主,消消火。”
“你说这碎星堂搞什么?总在暗地里做事,悄悄的占领了毒医谷,启动诛仙之阵不算,竟还干除了那样天理难容的事来!想查还无从下手,有时候真不知道这个门派到底存不存在!”
“顾伯伯,喝杯茶,这碎星堂既然已经动手了,就代表它不会在隐匿多久了。”
那红衣落在云端之上:“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动以及,练兵!他们也是时候要独挡一面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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