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三皇子与匈奴单于有勾结。
秦麟誉闭上眼睛,不着痕迹叹了口气。
主帐。
魏稚鸣听着帐子里的动静,直到水声静止,又过了一会,轻轻道:
“殿下?”
“何事?”
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臣能否为殿下把脉一看?”
“进来。”
魏稚鸣轻轻的进帐,轻轻把手指搭在秦麟誉手腕上。
半晌,秦麟誉开口道:
“如何?”
魏稚鸣起身低头道:
“恭喜殿下,毒已解开。”
秦麟誉漫不经心道:
“你先退下吧。”
魏稚鸣又轻轻的退出去。
等到了帐前,魏稚鸣有些头疼。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自己可以回去休息了吗?
显然不是。
可是她真的不想再进去问问了,脖颈还疼呢。
于是魏稚鸣又撑过了后半夜。
早上裴榷眼下略带乌青的来,就看见魏稚鸣眼下满是乌青,当即忍不住调笑:
“魏医官这是怎么了?”
魏稚鸣当即反击回去:
“半斤八两。”
裴榷摸了摸下巴笑意更浓起来,道:
“魏医官先下去好生歇着吧。”
裴榷裴将军素来是大部分上京女子的梦中情人,更有甚者一见面便裴哥哥裴哥哥的叫着。
倒是也不怪姑娘们,裴榷本身就生了一副风流相,天生招桃花的命,待女子也是彬彬有礼,极爱调戏,却也只限于口头而已。
简单而言,这厮本身就很不正经。
裴榷掀开帐子。
“殿下好些了?”
秦麟誉已经穿戴好一身紫袍,尽显奢华,也显得那张脸越来越妖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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