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自然是有接风宴的,可魏稚鸣他们便不能去参加,只是得了丰厚的奖赏,也被告知尚可休整一阵。
宫外来的军医领了奖赏便出宫了,便也只剩李执云和魏稚鸣。
魏稚鸣回到自己的屋子,自然先上软榻打了几个滚,然后抱着自己还有香味的被被,舒服的瘫着。
这一瘫,便睡着了。
待到睁开眼,都已经太阳落山了。
魏稚鸣抬眸,对上了一双黑亮的眸子。
“啊……唔唔唔唔……”
秦麟誉捂住她的嘴,低声道:
“你是要把整个太医院的同僚都引来?”
魏稚鸣看见是他,也不怕了,讨好般的凑过去。
“你怎么来了?不是应该和陛下述职吗?”
秦麟誉叹了口气:
“早就述完了,父皇让下午休整一番,晚上举行晚宴。”
屋子没点灯,魏稚鸣的眼睛在外面透进来的灯光下亮晶晶的,惹得秦麟誉心痒。
“哦,那你怎么来找我了啊?”
秦麟誉背着她坐,不再看她,悠悠道:
“今日晚宴父皇应当就会把匈奴公主赐给我,若不找个伴,怕是躲不过了,左右本太子身边除了裴榷那帮就只剩下宫女了,阿鸣生的倒是比宫女好看……”
话没说完,立马被踹了一脚,榻上那人便往里面缩去。
秦麟誉哭笑不得,干脆顺水推舟,躺在外侧,顺便把手揽在气鼓鼓那人的腰上。
“阿鸣。”
魏稚鸣一个哆嗦。
秦麟誉一在她耳侧说话,她就受不了。
腰间的手还在摩挲。
“你知我的意思。”
“我只是回东宫沐浴更衣便来寻你了,一刻都未休息。”
魏稚鸣被他磨的受不了了,气鼓鼓的转身面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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