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怀瑾不置可否,从善如流的掸了掸衣袍的褶皱。
魏稚鸣往里蹭了些,姜怀瑾坐在床边。
“殿下是掐着点来的?”
月色打在那张淡漠的面容,眉目锐利,却有说不出的倦意,一股香味若有若无的从他身上和窗边传来,格外清新。
魏稚鸣愣了愣,然后扑到了姜怀瑾身上,姜怀瑾虽然没料到,可却下意识接到怀里。
魏稚鸣闻了几下,蹙了蹙眉。
姜怀瑾忽然懂了一般,抱起她到窗口。
“看。”
兰苑阁,院如其名,院子里种着许多玉兰树,顺着月夜的微风,沁人心脾。
而最高的这一颗,是邻着屋子的,想必是姜怀瑾跳窗时,染了味道。
“这是母亲为我种的。”
姜怀瑾搂紧了些。
“据说母亲在得知有孕后,欢欢喜喜的想给我留下什么能陪伴我一生的东西,最后决定给我种玉兰树,于是父皇便派人引来,后来父皇又说,若是个男孩,将来是要做太子的,若是女孩,也是太子的姐姐,也常常可以去东宫,便决定种在东宫。”
魏稚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皇后娘娘生的十分貌美吧。”
姜怀瑾抬头看着远方:
“我生的像极了母亲。”
“父皇书房中有母后的画像,儿时他常常把我抱在腿上,告诉我母亲的事。”
姜怀瑾慢慢把窗子关小些,抱着魏稚鸣回了床榻。
魏稚鸣一把抓住他的手,拉到床榻上,钻到他怀里。
“以后你讲给我听,好不好?”
姜怀瑾扯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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