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定在下月廿六,天德日,宜嫁娶。
在此前半月,又赶上皇帝过寿。
这下可忙坏了内务司和御膳房,大婚与寿宴挨的如此之近,生怕出什么乱子。
魏稚鸣也只要一得空,就去研究吃食,手艺没涨多少,伤口倒是多了不少。
姜怀瑾每每看着那些伤皱着眉为她擦药,魏稚鸣倒总能换着花样的逗笑他,连东宫的宫婢都不禁私下议论,说自从未来的太子妃来了东宫,东宫的天倒是一片晴朗无云。
按理而言,魏稚鸣太子妃之位就算是皇帝钦定,可依照她如今的身份,出席寿宴倒是有些不妥。
可姜怀瑾丝毫未理会这些,而是早早的吩咐下去赶制衣袍,皇帝倒是也直接下旨命天子带上新妇出席,直接堵住了流言蜚语。
直到宴席之前,魏稚鸣换上了姜怀瑾带来的衣袍,心里也是惊讶一番。
青色的襦裙外配着月白色长衫,由两色绫拼合而成显着褶裥,外束裙腰上压上金银丝线作为装饰,上有双垂绣带,显着清丽脱俗,不泯然众人。
她又被侍女按在梳妆台上,梳了个时兴的发髻,开始插簪子时姜怀瑾屏退了侍女,开始亲自动手。
魏稚鸣平日在明德殿倒是少见他为旁事波动,可那双极稳的手此刻却是生疏又小心,生怕弄伤了她。
待到耳饰时,姜怀瑾突然拿出了一副蓝水晶耳环,沉默半响。
魏稚鸣一看,竟然是顾令昀送她的那副,一直收起来,便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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