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稚鸣一腔热血被浇的一干二净,刚面露不满,便被姜怀瑾抓住手腕。
“你们先下去吧。”
待到满屋侍从都出了殿后,姜怀瑾看着魏稚鸣,真诚的抬起手,却又诶呦一声捂着伤口,眼神若有若无的瞥着鸡汤。
魏稚鸣没了刚刚的骄傲,可侍从都下去了,她也不好拂袖而走,只好一勺一勺喂着。
一时间屋子里只有碗勺碰撞的声音。
喝到最后,姜怀瑾突然抬头,眼里是她少有看过的认真。
“阿鸣。”
“啊?”
“阿鸣,如果……我不再是现在这个我,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
魏稚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转念想想,觉着可能是这人又要陷入了什么险境,其实她觉得这种问题不必问。
他活着,若是那个孤家寡人,她愿意为他留在这无趣的宫墙内。若是那平民布衣,或远赴边疆,她愿意陪他颠沛流离,不离不弃。
若是死了,便死同穴。
魏稚鸣放下碗,拿过帕子仔细擦着他的嘴角,有些嗔怪的意味: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姜怀瑾握住她的手。
魏稚鸣无奈的看着他。
“姜怀瑾,你记住了,我是陛下钦定太子妃,你在一日,我是你的唯一的妻子,就算你日后变心,史书上仍然会有我的名字……”
魏稚鸣话还没说完,被姜怀瑾拽进怀里。
许久,她困的迷迷糊糊的,听见头顶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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