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抒选择性忽视温浅脸上的惊愕,自顾自的说着“记得负责。”
说完,将薄唇凑在温浅耳边,轻轻呵出一口气,然后看着温浅因为痒痒而打颤。
他很爱这样,喜欢极了温浅那种未经人事,自然不做作的原始反应。
他将目光从温浅身上收回,出了门,经过浴室正门旁的整面穿衣镜时,余光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
笑意蔓延至嘴角,霍靳抒笃定,以温浅的智商,自然是猜不到,这整面镜子就是那道连通的门。温浅卧室那面看着它是门,这面被他图方便,改成了穿衣镜。
他走到卧室正门,将反锁的门打开,门是他故意锁的。
他喜欢给温浅下套,然后再以布局者的角度,俯瞰天下般,看着她慢慢往里钻,最后再怡然自得的收网。
霍靳抒想起来他给薛晓说过,温浅是蛇,有毒的蛇,轻易招惹不得。
但他忘了告诉薛晓了,治这种蛇其实也很简单,只要将蛇的毒牙拔了,那毒液就永远无法注入人体,便不再具备任何威胁性。
今天周六,温浅和霍靳抒都是双休,温浅为了躲他,约了吴双双喝下午茶,她跟吴嫂打了招呼,说是晚上不回来吃饭。
吴嫂应下,眼光不自觉的看向,正在吃早餐的霍靳抒,他很专注,没做反应。
他听到了,他知道温浅在躲避自己,他不阻止,是想给她一点相对的私人空间。
用完早餐,温浅回自己房间上网冲浪,霍靳抒有个局,下到地下车库,打算出门。
他走到昨晚温浅开的宾利旁,见车身大大小小不下十多处划痕,还有几处凹面,满意的点点头,温浅这车技烂的,倒是远远超出了他的期待。
他给司机小李打电话,让他来车库。五分钟不到,小李急急忙忙的赶来。
小李一见到车身,吓了一大跳,妈呀,这咋划得这么厉害,先生不会以为是他弄得吧?
想到这儿,他一时吓得话也说不清了:“先生...这....我这几天都没开过这车。”
“我知道。”他平静的答道,又继续着:“你把车开去修,不要报保险。”
“啊?”不报保险?小李以为自己听岔了,不确定的看着他,这可是宾利慕尚啊,这么严重的伤痕,这维修费少说也得六位数吧。
霍靳抒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不报保险,维修单拿给刘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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