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了曾听谁说过,头上有两个旋的人,天生聪明,但是脾气不好,不好招惹。
温浅索性不再出声,闭着眼承受。
房间里,一时间静的,只听的到彼此的呼吸声...
良久,霍靳抒终于放开了温浅,他用食指捻了一下嘴角沾着的血,满意的看着他给温浅留下的印记。
温浅白皙的肩上,他的牙印泛着鲜红,血肉粘连在了一起。她刚刚疼得,眼泪在框里直打转,但她强迫自己,忍着,忍着不能掉下来。
在她心里,或许,那没滑出眼眶的眼泪,就是她最后的一丝尊严。
霍靳抒用手将牙印周围的鲜血涂抹开,让轮廓清晰的露出,他的样子,说不出的惬意散漫。
温浅见了,气的牙痒痒,却又将他无可奈何...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对着她道:“温浅,这是我赠与你的烙印。”还有后半句,他没说出来。
温浅,你永远只能属于我,永远。
赠与?温浅不明白,他这抽的是什么风,她瞪着双眸,恨恨的看着他,想从他的眼里看出个所以然来,却又看不透。
温浅疼的几乎接近麻木,她强忍着,没说一句话。
这倔强的模样,他看了,又心生不满。他捏起她的下颚,使劲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沉着嗓子低声道:“记住你霍太太的身份。”
他今天这是吃炸药了?莫名其妙的。温浅剜了他一眼,咬着牙吐出两个字:“疯子!”
疯子?霍靳抒听了,不怒反笑,笑的,竟有点蛊惑人心。
他突的压低了声音,喃喃自语般:“疯子,也只是你的疯子。”
说完,他伸手去扶摸温浅的头,像是在驯养动物一样。
温浅想,他大概是真的疯子,一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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