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一一说完话,屋子里其余三人皆是满头雾水。
冉一一接着道:“也就是说,白家还没给聘礼呢。”
冉家嫂子当即反对:“不对不对,你二叔都拿到钱啦。”
“哦?他们拿到钱了?娘你亲眼看见了吗?”
冉家嫂子想了想,而后摇摇头说道:“那倒没有。”
冉一一淡然一笑,目光之中充满了嘲讽:“据我了解,冉章林一家若是拿到了钱,第一时间应该是去挥霍,而不是过来给我们传达这件事。”
“再说了,白家这么大的财主,那掌舵人脑子肯定不差,怎么会把聘礼给一个与我们无关的亲戚呢?”
“白家不傻,我们更不傻,傻的是二叔和二婶!”
冉家嫂子思索了一会儿,不再考虑这个问题,转头看向冉一一,红着眼睛道:“那一一,你不怨娘把你嫁到白家?”
“怨恨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冉一一毫不在意地说道,语气之轻松令人咋舌,仿佛要嫁入白家的人不是她一样,仿佛刚才一进门就大喊大闹的人不是她一样。
“是吗?”
“是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忍不住鼻尖一酸,小脑袋垂在胸前,心里乱得像一团麻。
冉家嫂子见自家女儿说的可怜巴巴、委委屈屈,又想到女儿从小到大吃过的苦、受过的累,一时间又悲从心起,抱着冉一一,彻彻底底地哭了个痛快。
“一一啊,你要明白娘的苦心啊,娘也不舍得你,但……”
“娘,你别说了,我知道了,我饿了,我想吃饭……”
“哎!”
冉一一走进厨房,将上午采摘的野菜和蘑菇放在了地上,然后开始沉思起来:怎么做饭?
前世,冉一一头脑过人,过目不忘,对各种技能熟练于心,可偏偏在做饭和医疗这两方面,她是七窍通了六窍,还有一窍不通!
做饭,需要极度的耐心以及对火候的精确把握,冉一一可没有这个闲工夫。
在前世,她不是点外卖就是吃泡面凑活,根本没有想过自己动手做饭。
而学医呢,可是一条艰辛而漫长的道路,没有十年八年的功夫钻研,以及临床经验十分丰富的师父手把手教,稍有一丝丝差错,那就是一条人命。
所以,至今,冉一一都没有碰过这两项。
此时,她正盯着灶台发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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