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们怎么能在家属确认之前,就……?!”棘氏夫人瞪着队长,非常严厉、非常生气。
“不是,棘夫人,我们一直联系您,但是,您的手机要么关机、要么忙音、要么没人接啊!”队长如实说道。
昨天,棘子成一直闹绝食,她根本就顾得不别的实情。却没有想,就在这三、四十个小时里,居然,大张,人没了!
这一切,来得都太突然了……
大张自杀了?!根本不是他做的,他,怎么可能就认了呢?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如果,没有人栽赃的话,就是另有内幕。
棘子成几乎无法理解的……
尽管,棘子成的母亲表现得相对冷静一些,但是,她的眼神中也在表达着一种非常不解的疑惑。
她也有点想不通,十几年前,大张就在他们棘家了。大张一直跟着自己和棘日成,做司机和保镖已经有十几年了,而且,是一路相随护送主人一家从遥河城、到通帝城,再迁徙到海外远居小岛。兢兢业业、毫无怨言、从无差错。
而且,大张还在那边娶妻生子,在小岛上,一家人的小日子过得也算得上是平安幸福的。
等到棘子成六岁的时候,大张就从老爷夫人身边调职到了少爷身边,至今也已经有七、八年了。
原本,大张一直都是一个遇到凡事都会异常理性的退伍军人。
如果,会有什么事情,会让他会产生必须要自我了结生命的念头的话,那恐怕一定是为国为民的大事、是为了执行一项“义无反顾”的光荣使命。
但是,为什么没有等到相关家属确认尸体之前,就那么着急让人“马不停蹄”地就直接送往火葬场了呢?
这背后不为人知的隐情,实在是太蹊跷了。
当然,还有一种极其微乎其微的可能性,那就是,在那天晚上,强子在走廊里碰到的那个“大张”,并不是棘子成他们一家人所熟悉的那个大张……
“法医是怎么说的,大张哥他到底是怎么自杀的呢?”棘氏夫人追问道。
她始终难以相信,在分局的看守所里,居然可以容许“嫌疑人”突然发生这种意外的事件。难道,这种重大的涉案人员,不都是应该二十四小时有专人负责看守的吗?!
队长小声地解释了一句:“是……是他自己衬衫内兜里的一小块氰、化物。”
一听到这话,棘氏夫人更加困惑了:“他的身上,怎么可能会带有有那种东西呢?”
“这!就不知道了!只是,这种东西,在那种无牌照的非法小私人诊所里,确实,有可能高价买的到。”
“他买来那个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呢?难道,就是用来随时准备自杀的吗?”棘夫人反问着。
“而且,当时,在荆村的那个凶杀现场的受害者尸体上,我们也发现了同类物质的残留痕迹。”
根据目前警方掌握的所有证据,都指向了大张是凶手,已经确认无疑了。
“再怎么说,无论如何,人是在你们这里出事的,你们怎么都得在第一时间通知我啊!”棘夫人追悔莫及。
“棘夫人,我刚刚不是和您解释过了吗?我给您打了很多通电话了!但是,您的电话一直打不通。”队长又重复了一遍,“如果,您今天早晨没有过来的话,我就准备中午前看车去家里接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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