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坊内人声鼎沸,不断有极为出彩的佳作问世。
随着风潮席卷整个长安城,流月坊内最开心的莫过于那老鸨了。
当然,各家公子哥也是争得不亦乐乎。
此等新奇的玩法,远比他们之前砸钱赢来的更爽上一些。
毕竟这些诗词上署的都是他们的名字。
诗词如果传唱长安的话,他们的名字也将被长安城的百姓铭记。
对于这些世家子弟而言,还有什么比这个来的更爽一些?
名声因诗词显于外,相比砸钱这等暴发户行为要好上太多。
“此诗甚好,甚好!”
“我看这首诗不错,这首诗的意境上更强上一些!”
“好在流月坊对这一切早有准备,一些知名文士作评委,自然能够评断出最为出彩的诗作!”
“自古便是文无第一,谁能肯定那评定的第一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对极,对极,哪有当之无愧的第一?这些诗词都是绝美之作啊!”
众人议论声纷纷,几乎每个人心目中都有感觉不错的诗作。
一时间,流月坊内也是争论不休。
就是评委席也是一阵的争论。
当然,即便是内定了某人夺魁,也得是做做样子出来。
对于这一切,秦立桓仿佛置若罔闻。
唯有美酒与美食不可辜负也,虽然说唐朝时期的美酒度数远不如后世,但有酒总会比没有的强。
此时秦立桓的思绪倒是飞到自己酿造一些美酒上去了。
也不知喝了多少,秦立桓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有些晕乎乎了起来。
此时程处嗣、房遗爱等人都是去看热闹了。
一群人中,大概也只有房遗爱一人文采不错。
不过相比这些涌现出来的高质量诗词,房遗爱的诗文就不够看了。
“公子!”秦立桓起身欲走,有女侍者立刻起身就要搀扶。
“不用,我还没醉!”秦立桓虽然有些醉意,但并非到了无法走路的状态。
拒绝了女侍者的搀扶,秦立桓沿着花坊的走廊之间前行。
也不知行了多少步,秦立桓在一间房面前停了下来。
房门洞开,秦立桓轻轻一瞥,却见一束满天星摆放在木制桌面上。
“满天星?”
秦立桓下意识往四周方向看去,却不见有熟悉的面孔。
“西域之物繁多,也不见得这束满天星就是萧雪痕的!”
“不过萧家馄饨店失火,大火将整个萧家的房屋吞噬,也不知道这可怜的女孩儿现在到哪里去了!”
想到这里,秦立桓的情绪也是一时间低落了下来。
继续往前走去,秦立桓顺着木制楼梯寻找程处嗣与房遗爱等人。
寻找了片刻之后,却见程处嗣与房遗爱似乎与某些人发生了冲突。
“哟,程大公子不来一首?”
“之前可是听说程大公子对这次夺取花魁芳心志得意满啊?”
“怎么,一听说要作诗就变成软脚虾了?”
“哈哈哈,哈哈哈……”
极为嚣张的声音传了过来,秦立桓都不用去猜便知道此人是陇西李氏公子。
也不知道这家伙发的什么疯,他逮着程处嗣就是疯狂的呲咬。
“世家公子哥们的争风吃醋,还真是无趣的紧啊!”
“不过世家大族们倒是张狂,不过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若干年后,一个女人会把他们所谓的五姓七望,把关陇世家给杀的人头滚滚、血流成河吧!”
“百年之后,又有一个叫做黄巢的人物彻底将他们送入了深渊之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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