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你的娘亲这次是真的走了。”她抱着星光缓缓蹲下,鼻子一酸,眼里的泪如决堤的洪水一泄而出。
她的泪一滴两滴滴落星光的脸上,星光开始还笑的开心,后边也有样学样,跟着她一起哭泣。
一大一小都在哭泣,唯一的区别在于一个有声一个无声。
“心仪姐,星光怎么了?”在厨房洗碗的李可听到了,放下碗筷就奔向了左心仪的卧室。
李可在卧室外拼命敲门,左心仪站起,对着镜子擦干自己的泪后,开了门。
“星光是不是饿了?”开门后,李可递给她一个冲好奶粉的奶瓶。
左心仪侧过身子接过奶瓶,将奶瓶塞进星光的嘴后关上了门。
关上门她抵门而坐,打开了光脑。
她与织珠的记忆不管是前世的还是今世的,不断在她脑海里回放。
每一遍的回放都会使她陷入巨大的悲伤中,她得找点事做去分散她的注意力。
“各位伙伴们,很感谢你们的关心,我没事,我很好。”
光脑一打开就自动跳出了一段李可班主任的视频。
“对于镇长无故将我监禁他宅邸的行为,那是法官的事不是我的事,我不想过多评判,你们硬要我说的话,我只能说镇长用少女血泡澡的事属实,他手下抽取少女血的时候我就在一旁,我亲眼所见,千真万确!”
“他们说您与那鼓动镇民与政府做斗争的领头人是一伙的,您是他们的线人,这是属实吗?”现场采访的记者问。
视频里,李可班主任很不满的看了一眼采访的记者,“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与他们一伙,怎么是他们的线人了?我教了一辈子书,只拥护真理!”
李可班主任着重咬了‘真理’两字。
看到李可班主任如此的表现,左心仪不由竖起大拇指夸赞,这话术太过高明!
那采访的记者十有八九是政府故意安排来套李可班主任话的,想逼李可班主任说出站队政府的话,如果李可班主任不说,他们也不会亏,他们可以借此抹黑李可班主任,说李可班主任与那土匪头儿一伙,借此证明镇长在这一层面上没有抓错人。
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将了一军。
那采访记者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灰溜溜放下话筒退出人群。
“您说您是教书的?那我就以老师称呼您好了,老师,就您刚才提到的真理,能和我们具体讲讲吗?”又一女记者问。
听到女记者问,视频里的围观群众默契的鼓了鼓掌,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李可班主任。
而视频中,弹幕一瞬间增多,弹幕队伍清一色的“老师好”。
李可班主任抬起手,示意围观群众安静,“看来各位都对这个感兴趣,那我就厚着脸皮讲讲吧!永恒不变即真理,最符合实际永恒不变的正确道理即真理。凭心而论,我教了一辈子的书,我认为现在的孩子比过去的孩子更聪明,没有什么辅导机构说的一代不如一代,可惜的是,辅导机构为了推销自己的课程,他们拼命将孩子们变成一部机器,一部考试的机器!人是人,机器是机器,将人变成机器,我坚决反对这是真理。”
“好,感谢老师您的问答!”女记者朝李可班主任鞠了一躬退到了后边。
视频里的围观人群听完李可班主任的话陷入沉默,弹幕里也鲜少人发言,不似刚才那般活跃。
李可班主任朝笑笑,在一个工作人员的搀扶下走下台,下台的瞬间,视频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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