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花月溶已经有点炸毛了,哪个该死的发明的这繁冗缛节,简直要人命,在嘉林郡主的百般劝阻下,终于按耐住了自己的怒火。
身着深衣出来,又是满座的夸赞,随后面向淑贵妃,行正规拜礼,表示对师长和前辈的尊敬,可是这个礼拜得她心不甘,情不愿,更加觉得这女人定会给她出幺蛾子。
花月溶面向东正坐,淑贵妃再洗手,接过有司奉上钗冠,走到花月溶面前,高声吟颂祝辞曰:“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
这又是什么个鸟辞?
嘉林郡主为花月溶取下发钗,淑贵妃为花月溶加钗冠,嘉林郡主为花月溶象征性正冠,满座宾朋宾花月溶作揖夸赞,花月溶再次回到东房,嘉林郡主取衣协助,去房内帮花月溶更换与头上幞头相配套的大袖长裙礼服。
这是要换几次衣服?换几次头饰,要不是怕禁足一月,真的不想再进行这个烦人,无聊,又冗长的缛节。
这次花月溶身着大袖礼服,钗冠出房后,宾客们再次一翻夸赞。
此时,有司撤去笄礼的陈设,在西阶位置摆好醴酒席,淑贵妃揖礼请花月溶入席,花月溶站到席的西侧,面向南。
淑贵妃面向着西边,嘉林郡主奉上酒,花月溶转向北,淑贵妃接过醴酒,走到花月溶席前,面向花月溶,念祝辞曰:“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鸟辞颇多?完全都听不懂!
花月溶强忍行着拜礼,接过醴酒,淑贵妃回拜,带着僵硬的笑容入席,跪着把酒撒些在地上作祭酒,然后持酒沾少许在粉嫩的嘴唇上,此时她口干舌燥,恨不得将酒一饮而尽,无奈也只有轻轻置于几上,接过有司奉上的饭,象征性地吃一点。
花月溶又向淑贵妃拜了一拜,淑贵妃回拜花月溶起身离席,站到西阶东面,面朝南。
花月溶跪在花鹤天和肖离面前,听父母对其进行教诲,花月溶静心聆听,在父母说完后答:“儿虽不敏,敢不祗承!”,并向花鹤天和萧离行拜礼。
松了口气,终于要结束了,可是内心却有种莫名的失落,想见的人,终究还是没有出现。
花月溶站在中央,眼神迷离,先后行揖礼于淑贵妃、宾客、宫廷乐师、有司、嘉林郡主…众人微微点头示意。
最后,花月溶与花鹤天,萧离并列,然后全体起立,花鹤天面向众人宣布:“小女花月溶笄礼已成!”花鹤天,萧离,花月溶再次向全场宾客行礼。
…
此时,花月霁飞奔过来,气喘吁吁,努力顺了口气:“爹,娘,有人上门提亲来了…”
花月溶一震,提亲?随后不禁心中一喜,高高踮起脚尖,翘首遥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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