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奴婢出去了。”
南宫雪点了点头,“嗯,呃。”
小翠从床上拿起那块红盖头,又仔细的瞧了瞧南宫雪的妆容,见无异样后给她盖上了好盖头。
“呃。”只是南宫雪极力的想忍住不打嗝。
小翠走到门口,对着唐慕白行礼,“奴婢见过姑爷。”
唐慕白眉眼一弯,笑道:“你们都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春梅返回屋里将饭碗拿了出来。
待两个丫鬟走后,唐慕白才迈腿进去并锁上了房门。
桌子上的红烛似乎已经所剩无几,看来燃不了多久。
一身红衣床沿坐,低眉垂眼做新人,察觉到唐慕白走了进来,南宫雪有些紧张,没敢动一下。
唐慕白迫不及待的拿起床上的玉如意,轻撩起南宫雪的红盖头,顿时现出一张极为精致的脸,只因她精心打扮过,比平时又美艳了好几分,唐慕白不禁看呆了。
“呃。”南宫雪垂眸,止不住的又大了个响嗝。
她捂着嘴巴,抬头望着唐慕白尴尬一笑。
这笑如沐春风,竟让他看得如痴如醉。
“我可能吃的有点多了。”南宫雪有些不好意思,她的双手紧紧捏着袖口,俏脸一红,解释道。
“呃,我······”她的话还为说完,唐慕白再也忍不住,倾着身子,吻上了她的红唇。
“还,还没喝交杯酒。”趁着喘气的功夫,南宫雪轻轻推开他。
唐慕白嘴角上扬,露出个好看的笑容,他盼了两世,终于盼来了这一刻。
天知道他的内心有多激动,他真的好想大吼一声,告诉所有人,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他往床边坐下,看着她红彤彤的脸,伸手握住她有些冒汗的手,“现在是不是不会打嗝了?”
南宫雪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没在打嗝,她盯着唐慕白的薄唇,发现自己似乎有些上头了,“没想到还能治打嗝,不如再来一次?”
唐慕白捏了捏她的手心,还真没想到她会主动起来,“你刚刚不是说交杯酒还没喝吗,咱们先把交杯酒喝了再办正事。”
说完,牵着她的手走到桌前,扶她坐下来。
南宫雪手肘支头,看着准备倒酒的唐慕白,她以前还从未发现,他着红装竟然这么的好看,瞧他的皮肤都比平时白了许多。
“现在才戌时吧,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一般来讲,酒席上的人应该不会那么快让他走的,定会故意给他劝酒,最后让他喝醉,然后他们好趁机闹洞房,可见他既没醉,也没人来闹,这就有些奇怪了。
唐慕白把有些温热的酒倒到两个小小的杯子里,他抬头含笑的看着南宫雪早已经红透了的脸颊,“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怎么舍得把时间浪费在酒席上,其实是两位大哥替我打掩护,好让我早些开溜,待明日真得好好谢谢他们。”
他端起一杯酒递给南宫雪,“来,喝了这杯交杯酒,你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南宫雪站起身,接了过来,待唐慕白也拿起酒杯,两人的手臂缠绕在一起。
喜酒落肚,两人双双放下杯子。
南宫雪并非第一次成亲,她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虽然有些害羞却满怀激动,不敢抬眸瞧他,只是紧紧捏着袖口。
唐慕白走到她的面前将她抱起,并放在了硕大的床上。
“雪儿,嫁给我你大可放心,以后我定会好好疼你,也绝不会负你。”唐慕白轻抚着她的脸颊深情款款,冲着南宫雪表白。
他说情话的本事,南宫雪自叹不如,她想了想,看着唐慕白如星辰般的眼睛,道:“我会爱护好自己,争取能陪你五十年。”
唐慕白把她的凤冠和鞋子脱掉,自己也脱掉鞋躺在她的身边,笑道:“五十年怎么够,最少也要陪我一百年。”
南宫雪随手摸到一颗红枣放进了口里,接着又摸到一颗塞进了唐慕白的嘴里,还好这床上的红枣都去枣核,“一百年那我们不成了老妖怪了。”
唐慕白含着红枣并未咬动,他凑到她的耳边轻声细语,“那就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都陪着我。”
说完把口里的枣子喂给南宫雪,而他的手也探进了她的衣服里。
突然,他顿住了手,紧接着从她的身上掏出一样东西出来。
待看清手上的东西时,唐慕白笑出了声。
他举着那本小人书,极力的憋住笑,“雪儿,没想到你竟然喜欢看这个,早知道我就多买几本回来了。”
南宫雪竟把这事给忘了,还一直把在衣柜抽屉里找到的小本子放在身上,此刻她的两只耳朵都红成一片。
她拉起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我这是怕小翠她们看到,误以为你不正经,所以才替你藏起来的,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也没看一眼。”
“你既没看,又怎么会知道这是不正经的东西?”唐慕白含笑的看着她的囧样。
其实也没什么,京城中的公子们大多家中藏有一本这样的小人书,唐慕白要成亲,买一本回来不过是想学学经验而已,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只不过未出阁的姑娘家听闻这东西肯定会害羞,会认为这是不正经的东西,令唐慕白没想到的是,南宫雪竟然看了,还把它藏在了自己的身上。
见被他识破,南宫雪干脆大方承认了起来,“好吧我是看了,而且还看了一大半,并且觉得很,很勾人心魄。”
唐慕白将手上的小人书往桌上扔去,恰好此时桌上的红蜡烛已经燃尽,只留门口处的几支红烛燃烧着。
他掀开大红被子,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浅笑,“既然如此,不如咱们就来试试,看看效果如何。”
南宫雪又摸出一个桂圆来,“床上还有桂圆,还有红枣······”
放这些东西就是早生贵子的意思,自是不能拾起放到别处。
唐慕白已经在解自己的衣服,“你把它们拨到里面去不就行了。”
南宫雪只好摸索着把自己身旁的红枣桂圆都往床里面推去,幸亏这床够大。
待她把红枣和桂圆弄完,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他脱尽。
烛火的身姿摇曳多姿,时而暗淡,时而明亮,绣着金边的大红纱帐随之震动飘摇,时而飘起,时而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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