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你可别怪哥下手重哈,将军特意交代的,我也不敢怠慢啊。”说着便扬起了军棍,猛地向下。
“嗯哼。”顾远山没有像众人心想的那般疼的喊出声,而是生生的把痛喊咽了回去,硬是忍住了剧痛。
额头疼出了汗,单薄的衣衫早已湿透,小小的身躯不住的战栗,已经十二军棍了,就快到他的极限了。
“兄弟,你还撑得住吗?”打棍的小哥也是看不下去了,就怕这小娃娃一个没挺住就翘辫子了。后面就只剩下三棍子了,打军棍的小哥也是不忍心,偷偷减轻了力度。
顾远山早已痛的没了知觉,恍恍惚惚的感觉到自己被几个高自己好几个个头的男人给架着然后便彻底昏了过去。
第二日,顾远山悠悠转醒,一睁眼一张大脸占据了他全部视野。是那天那个拍他的男人。
“哟,这不就醒了!”同为少年的他看起来发育良好,足足比顾远山高了两个头,蹲在地上看着趴在床上伤情严重的顾远山,啧啧道:“你原来就是传说中的那只鸡,兄弟,诶……”
“呵,”顾远山看着眼前的少年,好笑的回,“我若是鸡,那你说你们是什么?咳咳……”
“是是是,快别讲了,您老还是好生歇着吧,就你这小身板居然能扛下十五军棍,真是难以置信。”少年不禁怀疑,是不是因为这娃娃长得好看了些,打棍的大哥放轻了,还是说这家伙其实并不是像自己想象那般弱。
“肖若尘,我的名字,你呢?”“顾远山。……新来的伙头兵。”
“哈哈哈,你昨儿个就为了这个名头顶撞了将军他老人家,今儿个就屈服了?”
“那我能怎么办?”顾远山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连这个也会与他争起来,“难不成再领15军棍?我还想活命呢。”
“好好,有意思。”肖若尘挠了挠头,“我现在是步兵营的了,你是我在这里第一个朋友,你要是真对前线感兴趣,哥下回上了战场回来就把见闻告诉你哈!”
顾远山一听正要跟他急,这人真是哪壶不提哪壶,偏生提起这件事。
“对了,你得养伤,我先回去了,下回我来的时候希望你能给我开个小灶,好好祭祭我的五脏庙。”肖若尘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这人的脸皮怎的如此厚,还祭五脏庙,呸。”不过,真好,这军营也算是有一个朋友了。顾远山浅浅的笑了。
几日后顾远山的伤便好的七七八八了,一瘸一拐的开始当一个伙头兵了,整日里泡在灶头,油盐酱醋环绕着他。
身边的人都是些和蔼的大爷大妈,看他就跟看自家儿子孙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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