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的披萨呜呜,还是呜呜,好吃。"陈以贺一边抓着一块跟他脸差不多大的披萨边往嘴里塞,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这肉串巨香,一口下去滋滋冒油,你快尝尝。"坐在对面的陈玺承左右手各自拿着根肉串,配着金桔柠檬一口一口地吃着。
两人风卷残云地把桌子上的美食一扫而空,留下了满桌子的狼藉。
"咯~"陈玺承打了个长长的饱隔,摸了摸发胀的肚子,懒懒地说道:"我吃饱了,那几根肉串你还能吃的下去不?"
"不吃了不吃了,我的肚子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间可以装得下了东西了。"看到那几根油亮的烤串,吃的饱饱的陈玺承只觉得反胃,连连拒绝道。
两人在位置上坐了一会儿,一起扶着墙上了二楼陈以贺的房间,各自找好了插电口后两人葛优瘫到在床上刷着手机视频。
天空中的月慢慢地被突然聚拢而来的乌云挡得严严实实的,原本明亮的月辉一点一点地从大地上被收回,凌晨12点左右,沉睡的绥城被笼罩在了寂寥的黑暗中。
房间窗子外静静悄悄的,偶尔会有风儿吹过,大榕树上沙沙地响动着,房间内的陈玺承刷完一个视频后,身体内部突然传来了一阵疲乏的感觉,他不由得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两颗豆大的眼泪划出眼眶,他一边擦着一边问道:"哎呦,我有点困了,要睡了吗阿贺。"陈玺承顺手把手机锁屏,倦意满满地翻了个身子,用脚想去踢一踢床边的陈以贺。
"……"一片黑暗中,回应陈玺承询问声的只有窗外叶片沙沙的响动,而床边陈以贺的身影早已不知道哪里去了,偌大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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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只有陈玺承一人,这诡异的一幕让原本困得睁不开眼的陈玺承猛地坐直了身子,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额头上涌出了点点的冷汗,他小心地朝着床边墙上的电灯开关摸索着爬了过去,嘴里小声地喊着"以贺,以贺,你去哪里了?你可别吓我啊,以贺……"
最近学校里接连发生的命案让原本坚信唯物主义的陈玺承,已经开始有点相儿信鬼神之说了,现在眼前这幅恐怖电影里最常见的的黑暗房间,再配上电影里那种瘆人的配乐,陈玺承感觉那只躲在暗处穷凶极恶的鬼下一秒就会扑出来把他的头吃掉,他脑海里此刻正不停地闪现着恐怖片中那些经典角色的面目,贞子,裂口女,咒怨鬼小孩,僵尸魔王,深田咏,呸,这个就算了,陈玺承那颗"砰砰"跳的小心脏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血压蹭蹭地往上涨。
就在陈玺承凭着记忆,快要摸到墙上的开关的时候,他伸出的那只手突然被什么东西给一把抓住了,手上传来的冰凉触感刺激着他的皮肤,陈玺承惊恐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失声尖叫地把头埋进被子里,撅起的屁股翘得老高,那狼狈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笨拙的鸵鸟,他紧紧地闭着双眼不敢看周围的场景,全身像筛糠一样地剧烈抖动着,口中念念叨叨着"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等等一系列各家各派的驱鬼咒语。
"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本吓得屁滚尿流的陈玺承突然听到了一阵放肆的笑声,他心里还暗想着"这鬼笑得咋这么难听啊,啊啊啊,太上老君保佑我…哎,不对,这鬼的笑声咋这么熟悉?"想到这里,陈玺承心里的恐惧少了几分,他小心地抬起头,眼神躲避地看向床旁笑声传来的位置。
房间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柔和的暖色光下,陈以贺正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放肆地笑着,看到这里,陈玺承顿时想明白了这闹鬼的前因后果,登时气就不打一处来,整个人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猛虎出笼似的一下就把笑得不能自已的陈以贺给按在了床上,挥着拳头一下一下地打在他的肩膀上,嘴里骂骂咧咧着"你他玛德狗东西,敢装鬼吓老子,老子不给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老子就不姓陈…"虽然陈玺承看起来很生气,但是下手还是知道轻重的,顶多就是把这个王八蛋打通,不会让他受伤。
被按住的陈以贺明显还没缓过劲头来,依旧是那副哈哈大笑欠揍的模样,嘴里还不忘调侃着陈玺承,"哈哈我就吓吓你,没哈哈哈没想到你能吓成这样,哈哈吓死我了,你这个怂货哈哈哈……"
"玛德,你还敢说。"陈玺承听着他这话,恼羞成怒地大喊了一句"给你死啊,千~年~杀。"
原本笑得翻来覆去的陈以贺突然觉得某处一痛,放肆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涨红的脸像一只刚被阉割完的公鸡,"嗷~"地一声响彻了陈家的宅子,高分贝的尖锐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忧伤,还好附近没有邻居,不然人家非得告陈以贺扰民才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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