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狰狞之色完全展露出来,对着张吉长老人狂暴的怒吼道。
而许清河直接无视妇人的怒火,面不改色的带着蓝玉娇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去。
“对不起,我冒失了。”蓝玉娇吐了吐舌头,脸上有些歉意的小声说道。
“爷爷,不能放他们走,爹爹和叔叔还在外面,现在放他们走,主家是不会放过我们的。”小青年满脸焦急之色。
老人却是一个巴掌拍了出去,顿时小青年脸上就露出一个五指印,对着身边的下人道:“把小少爷带回屋子里面,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他出来。”
“爷爷,你老糊涂了,你想害死大家吗?”
小青年张浩峰,虽然被下人押解着离开房间,但是随着他的吼叫声,一些人看向许清河的眼神确实流露出古怪之色。
本来要踏出张家后院的他,突然停了下来,对着张吉长道:“他们三个都是中毒了。”
“切,还用你说,这里的人都知道他们中毒了。”一个明显是大夫学徒的青年男子嘀咕了一句。
山青心里也很不爽,本来今夜在花楼喝酒,被师父叫来,现在却没法离开,花楼相好的还在等着自己回去。
只是他的话才说完,他的师父,一个灰衫花白胡子的老人,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对着许清河道:“这种毒很古怪,他们的身体一直处于抽搐中,而随着抽搐,毒液扩散越来越快,他们的血液有凝固的趋势,这样的毒我们从来没有见过。”
“许老,你与他这样一个小孩子说什么?这个年纪连做药童都未必有资格,让他听懂你说的,那就是痴人做梦。还是快点过来,我们商讨一下如何先压制毒液的扩散,不然……”一个黑脸大夫很不耐烦的说道。
“对的,你刚刚有说碧青蛇毒的情况,再说一下。”另一个大夫虽然也感觉到棘手,无法解毒,但相对一个小孩子来说,他们都有自己的高傲。甚至可以说,他们在整个岳阳城都是德高望重的。
许清河和蓝玉娇被驱赶出了张家之后,一阵阵海风吹拂在他们的身上。
“抱歉啊,不过很刺激,有没有?”蓝玉娇一脸兴奋的说道。
但是许清河脸上却是没有多少表情,她以为他生气了,就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还摇着他的手臂道:“不要生气吗?你们男孩子不是都很喜欢这样刺激的事情吗?”
“有吗?”许清河低下头,看向她那狡黠的脸。
“有啊,我哥哥,弟弟,以及几个小姐妹都是这样,天天叫无聊,尽想些有趣又刺激的事情来做。”
她仰着头很是认真的回答道。
“那你想不想干些更加刺激的事情?”脸色突然变得古怪的许清河也认真的说道。
“更加刺激的事情,那是什么?”好奇宝宝的蓝玉娇,瞪着一双硕大黝黑的眼睛看着他。
“如,我们再次潜入张家,再来一遍刚刚的事情。”
“这,这会更加刺激吗?好像……”
“当然更加刺激了,别人都以为我们离开了,可是我们又回去了,那么是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更加震惊惊讶呢?”
“那,那我们再来一遍?”她很是不确定的问道。
许清河带着满脸期待的她重新越过围墙后,让她去房间戏耍那个被关起来的小子张浩云。
而他自己却是出现在来宴客厅中,哪里还没有打扫,有两个带刀仆从守着门口的位置,被许清河神鬼莫测的轻轻一偷袭,就晕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看着饭桌上玲痕满目的食物,不得不说,很丰盛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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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都嫉妒这么多美食。
他拿起一些食物放到鼻子前嗅了嗅,然后又用手中摸了一些菜的汁水放到口中品尝了一下。就像在品味美味一样,接着又把桌上的酒杯子都查看了一遍,尽然没有发现剧毒存在。
“这就奇怪了,他们是在饭桌上倒下的,却是没有发现剧毒?酒杯上只有轻微的海蛇毒而已,不足以让人中毒倒下,一般的海蛇酒或者一些虫蛇药酒,也是有微毒的。”
他环顾四周,然后鼻子猛然呼吸,闭上眼睛细细的品,良久后睁开眼睛,看向了几个守卫身上。
在他们身上摸索了好一会,竟然也没有发现。
“不对啊,他们绝对接触过毒,但是毒不在身上,那么他们在什么地方接触过呢?”
许清河离开了宴客厅,鼻子依旧在耸动,然后转悠去了偏房中,可以听到了蓝玉娇戏耍小青年张浩云的愤怒声音。
“咦,怎么来了,担心我吗?不用担心,这种年轻的小屁孩,最好对付了。”此时她手中不知道从哪里端来了一个茶壶。
而远处的守卫也倒在地上。
“你干的?”
“不是,是那个凶神恶煞的女人经过这里的时候,听到屋里小子的怒吼,然后暴怒下出手把这两个守卫震晕了,还好当时我躲着没有出来。”
她后怕的拍拍胸口。
“他发现你了吗?”脸色有些古怪的许清河说道。
沉思了一会,有些犹豫,不确定的蓝玉娇说道:“应该没有,她离开的时候,好像是听到客房那边有人惊呼,就急匆匆的走了。”
许清河却是看向关于张浩云的屋子,门上上了锁。
然后直接走向屋子,从头上把银针拔出来,对着锁孔重重一刺,整个锁就废了。“哇塞,你这是什么神奇的开锁技巧啊?一根针一刺就解决了,你从前是小偷吗?”
“你从前才是小偷,你全家都是小偷。”许清河瞟了她一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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