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你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们发誓以后世世代代为家主做牛做马。家主…饶了我们吧…饶了我们吧…”
申豹这才完全睁开双眼,原来是一双闪烁着豺狼般凶狠眼光的三角眼。他冷冷的说道:“这还需要来问老夫?当然老规矩办。”
申强笑着咧开大嘴说道:“父亲,这里有几人身体还壮着呢,给他们套上耕犁当牛使几天也是可以的。还有这些个女人,也可以犒劳给我们的亲卫家丁玩些时日。现在就弄死了岂不浪费。”
申豹突然呵斥道:“竖子不可教也。只盯着眼前的一点蝇头小利,却不知治人之术的精要所在。处置他们不是为了泄愤,是给其余部曲家奴看的。这就叫杀鸡儆猴。”
申强一看申豹动怒,连忙诺诺称是。押着哭嚎不已的人群继续向房陵城中行去,申豹又远远的丢给他一句话:“这次挂在墙上就一直挂着风干,别取下来了,上次挂着的时候就没出过一次逃人的事。”
过了大半个时辰,从房陵城门中出来一行人,他们七手八脚的忙碌着,将一具具被开膛剖腹剥皮的躯体挂在靠近城门的城墙之上。鲜血渗到墙体的石块之上,顺着石面,石缝向下淌去。
申豹偷空向这边瞄了一眼,看到这些方才心满意足,继续钓起鱼来。日头快到头顶时,一名十三四岁的青衣奴婢出了城门,手上还提着个食盒。
她来到申豹面前,小心翼翼的将食盒放下,口中说道:“家主,请您用膳吧。”说罢便在旁边草地上跪伏下来,似是要等候申豹用完饭后方才能返回。
申豹一边大快朵颐的用着饭食,一边打量着这奴婢。说道:“老夫之前怎么没见过你这婢子?”那奴婢连忙回道:“启禀家主,奴婢是新调配来伺候您的。”
申豹吃完饭,用袖子一抹满是油腻的嘴巴。对青衣奴婢一招手,大咧咧的说:“到老夫这来,把裙裾脱了。老夫要宠幸你”
青衣奴婢眼神中露出一丝惊慌,回应道:“还是等家主回府后,奴婢再行伺候家主吧。这光天化日的,恐怕有损家主青誉…”
申豹不耐烦的说道:“贱婢休要啰唣,要你来你就来,这整个房陵都是老夫的府邸。老夫就是这的皇帝,谁敢说三道四。扒了他的皮!”
虽然刚来房陵时,申豹一百个不乐意。但来到房陵后,那些分给他的部曲实际都成了他的私家奴隶。这种可对他人生杀予夺,自己可为所欲为的日子,让他有了当皇帝的感觉。
在上庸,西城时,申豹自己和两个儿子尽管也飞扬跋扈,欺男霸女,但毕竟还是有人管着。
看到女婢还不停的捏着衣角在犹豫,申豹眼一瞪道:“贱婢,别不识抬举,你也想被剥干净挂到墙上去不成?”青衣女婢浑身一哆嗦,连忙宽衣解带。按照申豹说的反身摆站在他的面前。
申豹正要解自己衣带时,那双三角眼突然睁的老大,因为远处的河面上出现了张张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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